“呼,呼,你气死我了!我去还不行吗?”
话音一落,少年含笑收手。
老者挽救地捧着下巴,趁火打劫道:“我要五大坛,你不许反悔!”
“当然。”
“哼!”老者气哼一声,才心安地抬步迈出房门,这下不用害怕中这小子诡计了。
戚凉争嘴角微勾,慢慢跟在他身后。
外院的书房距离内院没多远,二人赶到时,客房门仍然紧紧闭合。
“这……不方便吧?”翁先生不怀好意地看戚凉争一眼。
少年只作听不见,五指轻推,房门开合。
“臭小子,女子闺阁怎能随便进入……”
戚凉争瞥了房内一眼,回身叮嘱道:“进来吧,你年纪大走路尽量轻些,别吵醒她了。”
“你个见色'忘义的小东西,行行行,老夫都依你,老夫还是头一次看个病跟做贼似的,哼!”
戚凉争若有若无应了一声,人已停立在床前。
少女酣睡的面容,娇美中带着纯净。
他忍不住挑眉。
翁先生打量他一眼,轻咳两声,才故作深沉道:“帕子给我,老夫可不想临老落个坏名声。”
戚凉争心底嘁笑,掏出月白丝帕扔给老者。
老者将帕子搭在少女皓腕上,手指搭在丝帕上诊脉。
戚凉争侧立在旁,盯着少女沉睡的面容,眸中冷光微微柔和。
“臭小子?”翁先生蓦地回头看他,目光变得复杂。
“啧,你还要再加几坛美酒?”戚凉争好笑看他。
翁先生收回帕子,将少女皓腕轻轻掩上,摇头道。
“这姑娘,已身中剧毒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戚凉争嗓音瞬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