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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我不必太痴心 席绢 1149 字 2022-09-18

我侧着身子看他。看到他眼中又是一抹深思。我眨眼:“我当然是特别的!”爱娇的口吻回应他。

他眉宇又回复冷漠,似乎再度肯定我与所有拜金女无不同之处,那种冷然居然仿佛含着某种失望的成分。是吗?我一时之间没有定论。

“你走吧。”他命令的口气有些无情。

“是!”我轻快地打开门,欣喜于他的无情。说真的,敢花心就要是全然无情,否则太多情的花心只会弄得一身腥味,跳太平洋也洗不去。

他为什么会看上我呢?我并不想知道。我只怕他会知道我把他当成爱情游戏中的男伴看待;我愿意与他搅和,是因为看中他的肉体。

身为一个狩腊者久了,必定痛恨被当成猎物。以前每一位女子要的的是他的人、他的金和他的地位。他可以明白,并且防得滴水不漏,可是如果他发现我相中的、是他的身体,呼,那我真的要小心了!这个男人能够无情,就必然不好惹。

不被他看穿将是我必须下注的风险。我相信,堂堂楼逢棠公子一旦知道自己被当成牛郎。一定会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。所以,我要小心,很小心。

第二章

我的父亲是南部的大建筑商,他的女人们最远只能分散在台中以南、屏东以北。住在台中的,自然是我母亲了;而住屏东的,是备受父亲冷落而致流放在外的正妻;其他三名妾室全住在台南,并且宅邸与父亲的居处都相距在二十公里内。很奇怪,我父亲坚持独自住一处,想要任何一个女人时,就动身去其香寨住一阵子,并不留女人在他的宅子过夜。

我想,那是我唯一相似于他的地方。

从我上台北读专科时,母亲买了一间二十坪的套房送我,我的套房从不曾有外人踏入过;就是母亲上台北时也会去父亲的别墅休息,让我的小窝完全为我所用。近七年了,我的世界宇宙不曾有人分享过。母亲说,我是个顽皮却自闭的孩子,而她从不曾试图改变我;因为她说人人都该有独立自主的人格。不该为谁而改变。

近日来母亲频频上台北,为了她画廊的事宜;而我便有机会常见到她。

今日是里期日。一大早我一身轻便,脂粉不施、长发不弄造型。便搭车前住内湖拜见我的母亲大人去也。让她分享我的种种恶形恶状。

近几年母亲已不再开画展,虽然仍有作品,却没有公开的打算,她比较致力去提拔新秀,因为她对当“画家”已无兴致,反倒是对“画商”比较有挑战的雄心。也恰巧她教过的学生中有一个潜力甚佳的。这次北上,母亲就是要看她的门生创作情形,以及要讨论如何去包装一个画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