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

不是说应该要有,是她想有。如果胡籁能发来只语片言,哪怕是给她一张半夜送她回家或是睡衣被她揉坏的账单也好,可是胡籁没发,看来是气狠了。

沈证影更不敢问胡籁回去之后怎么样。

按道理,她怎么也该问候一声。

毕竟昨天半夜人家好心把她从店里送回家,还兼作抱枕加玩偶被她又揉又抱。

画面太美,沈证影不敢去想。

小姑娘的脾气她了解,好说话的时候很好说话,软言细语说给你听,真惹到她光火,一定火冒三丈这辈子都不想理她。

虽说那些事统统可以推给喝醉了,全是酒精的错,酒后乱性嘛不是。

可沈证影知道事实不是那样,她断片没有那时的记忆不假,可所谓酒后乱性是个拙劣的借口。酒后做的所有事情,全是她没喝酒时想过要做但没有做的,酒精只能减轻她做这些事的负担,并不能令她产生额外的与本性相悖的念头。也即是说,酒后的那个她是她的本我,服从于欲望,满足原始需求的那个“内心小孩”。

她没法抵赖。

不管是否醉酒,对胡籁不公平,甚至有欺负她的嫌疑,即便她确实很想欺负她,但……

沈证影抱住头痛苦地呻//吟道:“真要命。”

这回连江语明都嘲笑他妈:“祝你好运。”

经过昨晚,他终于对他妈的渣属性有了一定程度的认知,也对胡籁的耐性有了更深刻的认知。老实说,出乎他的意料,他从没想过像胡籁这样的小姑娘居然会那么体贴的照顾人,别说那人还把她甩了。江语明自问,要是他他最多把人送回家已是仁至义尽,哄人帮人换衣服那是绝对不可能。如果他妈是男人,他一定会鄙视他,但是亲妈总归是亲妈,人生第一次喝醉,没有更夸张已是万幸。

亲妈这次,难咯。

随着太阳落山,屋里的光线逐渐暗沉。好几次,沈证影按亮手机,沉默地看向手机上的“a我来”,又任它进入睡眠状态。

她不知道要怎么讲。

是说你好、对不起还是我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