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文宾不仅要把他赶出维多利亚,他还打算把谢绻父亲是罪犯的事情拿到谢绻家附近去说,最好宣扬到人尽皆知的地步。

到时候谢绻一家就是过街老鼠,一辈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,除非他们搬走,而钟文宾知道谢绻家没钱,就算搬家又能搬去哪里呢。

不过就算搬家他也能找到,谢绻要是不想每到一个地方就承受别人异样的眼神,就得来乖乖和他们下跪道歉。

钟文宾确信,谢绻肯定会为了家人来求他们。

因此钟文宾十分得意,道:“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在维多利亚和我们一起接受教育,等着吧,你迟早滚蛋。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任佩佩轰了出去:“我呸,你来我们班逞什么威风呢,快滚快滚!”

钟文宾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瞪着她:“我是高三的学长,你敢这么对我?”

“我还是班长呢,你欺负我们班的人,你想我怎么对你?”任佩佩颇有气势地往门口一站,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,娇俏的脸上满是怒火:“没打你就不错了,还不快走?!”

“就是啊,高三学长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。”班级里有人应和道。

钟文宾的脸色很难看,想继续说些什么时,沈与星从教室里出来了。

他不满地说:“班长,你怎么能这么对学长,太没礼貌了。”

任佩佩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便没吱声。

“沈学弟,你有什么事?”钟文宾一脸警惕,他可是知道沈与星有多护着谢绻,没理由这时候帮他说话。

沈与星笑眯眯道:“没什么事啊,就是觉得学长难得来咱们班一次,肯定得让你宾至如归。对吧班长?”

任佩佩不解地皱起眉。

沈与星冲她眨了眨眼,她瞬间心领神会,顺着他的意思说:“对,刚才是我着急了,我不应该对学长这么说话。”

“这就对了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沈与星对她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赏,又道:“好了兄弟们,让我们一起把学长请进教室,交流交流学习经验。”

沈与星一声令下,蔡旭文等人立即从教室里出来,一人架着钟文宾的一只手臂。

钟文宾双脚腾空,只是愣神的功夫,他已经被他们抬进了教室,屁股底下是讲台桌,底下就是高二学弟学妹们毫不掩饰的打量的目光。

“原来这就是开学典礼那天站起来说话的人啊,隔太远都没看清。”

“我记得他好像是黎秋温表弟吧?常年靠着黎家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才能过活。”

“诶,黎家都倒了,那他们岂不是更惨了?”

“不是吧,那这样的人凭什么上咱们维多利亚,依我看应该把他也开除了才对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咱们这可是贵族学校,没钱的人也配和咱们一起接受教育?”

“别让他坐在这了,都污染了咱们的学习氛围。”

钟文宾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不可置信道: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
无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让他如坐针毡,他想走,但是蔡旭文的一只手摁在他肩膀上,力气大得吓人。

沈与星这时候开口,语气激愤:“你们凭什么这么说钟学长!你们知道学长有多努力吗?”

钟文宾:“……”

你可闭嘴吧!!

作者有话要说:《全员阴阳人之公开处刑》

沈与星:他还只是个孩子,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他??

钟文宾:……救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