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头看了一眼:“哦原来你们在解题啊,怎么不叫我一起?明白了,原来就看不起我这学渣呗。”

任佩佩:“……”

沈与星:“行了丫头,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愧疚,我不计较,让我也听听吧。”

任佩佩眼睁睁看着沈与星像尊大佛似的挤进了听题的队伍中,气得还想说什么,谢绻却轻声道:“继续吧。”

谢绻都这么说了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咽下这口气。

直到谢绻将整道题讲解完成,许多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“原来是这么解的啊。”

“太变态了这题目。”

“散了散了,出卷老师没有心。”

碍于沈与星在这,大家不好明着夸谢绻,说了声谢谢就都散开了。

沈与星没动,轻笑道:“这就是学霸吗,好厉害呢,爱了爱了。”

任佩佩忍无可忍:“沈与星,你差不多够了。”

沈与星故作吃惊:“我只是觉得谢同学很厉害啊,没有别的意思,没想到惹你不高兴了,难道是我做错了吗?”

任佩佩:“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
沈与星:“不会吧不会吧,你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,你是不是急了?”

看到任佩佩仿佛快气晕过去了,他叹了口气道:“好吧,我不说了,懂的都懂。”

沈与星把饮料留在桌上:“谢同学没喝过这种饮料吧,看在你讲题很辛苦的份上,小爷请你了。”

说完他挥挥手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
任佩佩好不容易才从沈与星的阴阳怪气中缓过来,气呼呼地说:“谢绻你别要,沈与星这个人总是这样,看你好欺负才这样对你,等会你就把这个饮料扔了。”

谢绻垂眼,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
考试结束后沈与星回到家,看到好几天没在家的沈肃林难得坐在沙发上,立即亲昵地凑了上去。

“爸,好几天不见,想死你了!”

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但看到沈与星这个样子,沈肃林还是有些身心不适。

他把沈与星推远,轻咳一声:“考试考得怎么样?”

沈与星自信道:“不说满分吧,全校第一还是有的。”

沈肃林眉头一皱,转身给韩医生打电话:“喂韩医生,你说的狂犬病是不是还附带疯症……”

沈与星:“爸,不是狂犬病,是躁狂症。”

沈肃林:“……”

他把电话挂了,严厉道:“我教过你为人要诚实,不要说大话,我听你班主任说你在学校表现还挺好,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面对自己的成绩,哪怕很差也没关系。”

他对沈与星不抱太大的期望,只希望他不惹祸就好。

但假如沈肃林最近不那么忙,向家教老师打听打听沈与星的学习进度,兴许就不会这么想了。

“是啊,我很认真。”沈与星说:“如果我真的考了第一,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,怎么样。”

沈肃林还想说教,但看到沈与星自信即巅峰的表情,他突然就不忍心打击他,只道:“只要你能考到,十个要求都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