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子桉表达了自己的意图之后,就不说话了,只是盯着程绅看。程绅羞得不敢抬头,过了一小会儿,他嗖的从晏子桉手里抽出双丁内裤,跑到卧室去了。

半晌,程绅出来了,脖子上还寄了个领结。晏子桉的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身上,让他有一种被灼烧的错觉。

那一夜,他完全沉浸在晏子桉放肆的动作里,只会呻.吟和浪.叫,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。和在车上不同,这次激烈野蛮了许多。晏子桉就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,让他靠着钢管,用领带把他的手缠在上面,抬起他的腿,不容反抗的动作着。

“宝贝儿,劈个叉给老公看看。”晏子桉在他耳边喘息道。

程绅都要爽疯了,咿咿呀呀的,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。

晏子桉一边耸动着,一边解开领带,程绅正要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搂住他,就被他一个用力,翻身压在了钢管上。

晏子桉扶着他的大腿,将他的左腿一下子扳过头顶,抵在了钢管上。程绅直接劈了个叉,却丝毫不觉得疼,还哼哼着让晏子桉快点进来。

“第一次看你跳钢管舞,就想这么做了。”晏子桉只说了这么一句,就霸道地开始了动作。

直到半夜,晏子桉才抱着已经完全脱力地程绅进了浴室。找出干净的床单铺好,搂着程绅上床睡觉。

两个人没羞没臊的说了些床上的话,程市长才终于回过神来,忧虑地说:“那你什么时候去国会上班呀?”

“过两个月,”晏子桉说,“我会辞掉这边的工作,州里会指派新的副市长。”

程绅翻了个身,看着他:“那我们要异地了?”

“很近的宝贝儿,首都离华仁,坐高铁两个小时就到了,我会经常来看你的。”晏子桉安慰他。

程绅陷入了一阵纠结当中,他不信晏子桉会有时间来看他,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,是工作太忙,真的没有时间。那就只能他多往约盛特区跑了。以后都要一个人去市政厅了吗?

坦白说,市长这份工作,到现在,都让程绅没有什么真实感。他貌似做了很多事情,又貌似什么都没有做,市长更多的职能,是一个符号,能改变的事情,没有他最初想象的多……

“别不高兴,你不说话,我就总害怕你是生气了。”晏子桉忽然开口,打断了程绅的思绪。

程绅回过神来,笑道:“你能不能有点安全感,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