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年早秃。

“叮——!”终于出了电梯,程绅立刻冲了出来,贪婪的深呼吸了几下。

晏子桉看着他羞红了的脸,低笑了起来,压着声音说:“咱们现在要是一起去洗手间,你猜他们会想什么?”

程绅瞪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

之前怎么没发现,这个人还有这样闷骚的潜质。看来柜子里藏着的不只有性取向,还有晏子桉一直压抑的自我。

进办公室前,程绅忽然转头说:“哦对了,你刚刚说晏睿会改变他的立场?”

晏子桉点了点头,跟程绅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。

“可他不是恐同嘛……”程绅迟疑坐在沙发上,迟疑道。

“是啊,他只是改变他公开的立场,又不是改变他真正的想法。”晏子桉笑了起来,耐心解释说,“这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。事实上,共和党内部确实存在分裂,现在参议会是自由党占领多数席位,内部就有言论称,是我们过于保守,丢失了选票。我猜他,可能也有过各种各样的想法。”

程绅忽然有些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尝试站在多数人那里,才是一个政客决胜的策略。说服多数人,和单纯的与多数人为伍相比,难易程度,高下立见。

但在竞选上,对lgbt的态度仅仅是很小的一方面,更宏观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,也不能直接靠这个下定论。

晏子桉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
“喂,妈妈。”

“嗯对,您看到了?”晏子桉笑了笑,看了一眼程绅,“是啊,他是特别好。您想见见?等忙过这一阵吧。”

程绅的兔子耳朵咻的竖了起来,盯着晏子桉。晏子桉好笑地摇了摇头,按了免提。

“父亲他,什么反应?”

晏子桉妈妈的声音很温柔:“他一早就去了办公室,我还没见到他。哦对了,之前那块地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