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总有人要来思考这些事。难不成,你指望着这些精英阶层,穿着打补丁的衣服,边插秧边在地里讨论宏观经济微观经济吗?”

太有画面感了,脑补帝程绅想象了一下,乐了。

“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,”晏子桉不知道站在沈泽身后听了多久,他走出来,与沈泽握手,“您好,我是晏子桉。”

沈泽不着痕迹地打量他,说:“您好,我是沈泽。”

晏子桉点点头,又看向程绅:“怎么不去抗议了?好久没有见到你。”

脸红已经是程绅见到晏子桉的条件反射了,他支支吾吾道:“就……比较忙…”

晏子桉说:“那你一会儿有事吗?”

沈泽感到危险,眯起了眼。

“要上班的……要去跳舞……”程绅想到了什么,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

晏子桉:”那——”

“宝宝,我送你去吧。”沈泽打断了晏子桉的话,掀开袖口,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绿水鬼,看了一眼,说,“九点对吧?该走了。”

程绅:“????????”

“!!!!!!”

谁是你宝宝啊啊啊啊啊啊!不要乱说啊啊啊啊啊啊啊!我的男神要怎么想我!!!!!为什么还要秀个表!!!

程绅要抓狂了,恨不得迎着空调风流下两行宽面条泪。

后来的情形就更加玄幻了。

程绅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,两个身材高大的帅哥穿着名贵的西装,一左一右跟在后边。

“我……”程绅尴尬地头皮发麻,“我自己去就可以了……你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