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样吗？母亲真的会像梦里的那样，抛弃自己吗？

慌乱的楚程远已经忽略了，他的梦境和现实是有几分不符。

“程远？”齐乐安的又一次叫声唤醒了楚程远，楚程远的神智这才稍稍聚拢，道：“我去……你稍等我一下。”

说着，楚程远关门进了房。

门外的陈彬和齐乐安对视一眼，陈彬道：“这家伙……也是有些可怕。”

五分钟后，楚程远再次开了门。他洗了把脸换了衣服，可也无法掩盖额头上的小疹子和面色上的憔悴。三人到了片场，楚程远的形象果真吓了工作人员们一跳。

他那神出鬼没的助理今天不知为何出现在片场，一见楚程远就大声惊呼道：“我的头！你脸上怎么了？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呢！”

楚程远额头上的疹子虽然多，但因为体积小，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。但助理这么一叫唤，所有人的视线或多或少聚集在了楚程远的额头上，连杨导都注意到了这边。

杨导觉得不可思议，问一遍的副导演道：“昨天他是突然走了吧？怎么今天还是这个状态？”

副导演也说不出来个什么，只能道：“不会真生病了吧？”

杨导皱起眉，只能不说话。

他不是苛刻的导演，昨天被楚程远的做法气到了，其实今天心情已经平息了不少。如果真是演员生病的话，他自然会给假。

于是杨导走了过去，问楚程远道：“你能行吗？”

楚程远脑子还没彻底坏掉，昨天激动下做出了那种反应，今天已经清醒了不少。于是强笑着给杨导鞠躬道歉道：“杨导抱歉，我昨天有点神智不清……以后不会了。”

杨导见楚程远这么说，皱眉道：“你们这些年轻孩子，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不舒服就说，也不用硬撑着。但是你既然来了，就必须有个好状态。”

楚程远赶紧道：“杨导放心，我一定会的。”

齐乐安站在一边心想，你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