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大老板的双眼泛着柔光,晓翀却突然睁开双眼,望着吴大老板。
“我不能,我只是个娈童。”
晓翀的声音很冷,吴大老板仿佛从美梦中惊醒一般,惊诧的望着晓翀。
“唉!晓翀,你和暮雪处得久了,竟然说起话来也像他了。算了,我累了,我想搂着你睡。”
“我只是老爷的一件东西,生死都由老爷说了算,老爷就是要我侍寝我也不会反抗。”
晓翀的每一句话都将吴大老板的心刺得隐隐作痛,吴大老板不禁迷惑起来。
“难道……我真会喜欢上一个娈童?这怎么可能?娈童只不过是一个玩艺儿,年级大了,身体硬了,就不要了。如意楼的娈童到了十八岁,就会卖掉,晓翀买进的时候就已经十六了……可是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吴大老板整理了一下自己烦乱的心絮,将晓收从卧榻上抱起,轻轻放在拔步床上。
吴大老板将重重帷幄全部放下,拉好纱帐。踏上拔步床的地平,轻轻解开晓翀的襦衣,晓翀的身体已赤裸。
吴大老板也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去,与晓翀赤诚相对。
晓翀仍然面无表情,任由吴大老板摆弄。吴大老板却摇了摇头,拉开锦被,搂着晓翀,闭上了双眼。
“你放心,我说不碰你,就不会碰。我只想静静地搂着你睡一觉,你别乱动,否则我真会冲动的……”
吴大老板的声音越来越弱,不一时已轻轻响起了鼾声,晓翀被吴大老板紧紧拥在怀中,赤裸的身体缠在一起,心中竟不知是喜是悲……
平淡的日子总是易过,不知不觉,晓翀又在悠然居住了十余日。
这些日子,吴大老板夜夜要拥着晓翀入睡,深深呼吸着晓翀的体香。
晓翀的身体似乎已逐渐好转,已经能服下一些细软的食物。
如意楼的生意仍然很好,吴大老板最近却似乎并不关心生意的好坏,一切都交由老鸨和大茶壶全权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