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心兰指着自己的脑袋:“安安失忆了,不记得了!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常安郡主说,“梁家妹子,我建议啊!你这婚事还是暂缓吧!得把她的来历弄明白了啊!事关你儿子,你孙子,你家世世代代,这样马马虎虎可不行!万一……我说万一啊!不是出自丽春楼,却在丽秋楼丽冬楼长大,那你们陆家的百年清誉,可要毁于一旦了!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我也是为你好!”常安郡主打断粱夫人,“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!”

梁夫人气得脸都红了,说:“我定国公府重信守诺,别说安安不是在那种地方长大,就算真的是,那也不是她的错!我们定会履行婚约,绝不出尔反尔!”

“那可不行!”突然,林老夫人说了一句,语气强势。

梁夫人神色一变:“娘!”

“安安这十几年的去处,还是要调查清楚的。”林老夫人说,“郡主说得对,事关子孙后代,可马虎不得!”

“娘,灼儿跟安安指腹为婚——”

“小时候的戏言,怎能作数?”老夫人打断她,“媒人就先回去,这事容后再议吧!肖妈妈,送一送。”

肖妈妈出列,过去请那媒人离开。

梁夫人也不敢当众忤逆婆婆,只握拳暗恨。

林老夫人看了陆心兰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