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鸨子说:“你这话编的跟真的似的!安安,你是不是进了国公府,见人家里富贵,就不愿意跟我回去了?你这傻姑娘!国公府再好,你在这就是个丫鬟!回去做丽春楼的姑娘,穿金戴银,仆佣成群的,跟这国公府里的姐儿们也不差什么呢!”

夏安安:“我的记忆不全,但是没有出过错。本来见了那身契,我还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,现在你一再否定我所记得的事情,我就越发觉得,你真是个骗子吧?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行了!”突然,国公爷说了一声,说:“身契和人我们留下了,你先回去。回头我们自会去调查,你若有半句虚言,你和你的丽春楼会都没了,听明白了吗?”

那老鸨非常不愿意:“这怎么行?她是我女儿,你们怎么能说扣下就扣下了?你们还拿走了她的身契,这……这不是强取豪夺吗?这可是天子脚下,你们又都是做大官的,怎么能这般不讲道理呢?”

国公爷看了秦管家一眼,秦管家挥挥手,便来了护卫,捂了那老鸨子的嘴,把她带了下去。

国公爷深呼吸,说:“这件事……该好生查一查真假!”

陆灼说:“父亲,姑父,让我去查吧。”

国公爷点头:“你好好查一查。如果是假的,她背后必有指使之人!如果是真的……你看用钱还是用别的法子,总之把这一段抹去!”

陆灼点头。

国公爷又看向夏辂:“不管怎么样,孩子找回来了,是件大喜事!过去的事情,她一个女孩子,也是身不由己,是不是?”

夏辂凡事唯陆彦的意见马首是瞻,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