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又把皇帝找他,说有意让他做驸马的事情说了:“……当时我的推脱之词是,恐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会回来。所以,议亲之事,等十月她十七岁生辰之后吧。否则,万一皇上寻思起来,岂不明白我只是推脱之词?”

老夫人不太高兴:“荒谬!她怎么可能还在?”

陆灼:“当时,那不是为了推脱的一个说法吗?皇上对武当山的道士很是迷信,竟也信了。”

老夫人说:“既然如此,等过了十月再过礼就是。两家先口头定下来。”

陆灼:“祖母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即便是口头定下来,万一传出去,传到皇上耳朵里,让皇上对我们家起了不快之心,那可得不偿失!更何况,父亲又是在复职的关键时候,何必急于一时呢?”

国公爷很满意儿子的缜密,点头:“也是,还是灼儿谨慎,娘,等等吧。”

老夫人沉默片刻,说:“你们两个先回去吧,我有点话跟灼儿说。”

于是,国公爷夫妇告辞走了,留下陆灼。

陆灼问:“祖母,有什么话您就说吧!”

老夫人拉着陆灼的手,说:“灼儿,你跟祖母说实话,你是不是不喜欢若与?”

陆灼:“祖母何出此言?若与表妹很好。”

老夫人:“若与的确是个好孩子,她也不是那喜欢拈酸吃醋的。到时候,你想纳什么夏安安王安安,只凭你喜欢,只要注意分寸即可!”

陆灼微笑:“祖母多虑了。”

老夫人:“那,就这样定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