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没说话,默认。

“但是,但凡是盯着那个位置的人,谁没点手段心眼?”夏言宜摇摇头,“目前朝堂的形势,除了太子就是他,还能有谁?选他,总比选太子强吧?说句不好听的话,会装仁善的,总比装都懒得装的好。”

陆灼:“究竟意难平!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,我希望能得一位好君主,君臣相惜,鞠躬尽瘁,此生方无憾!”

“我知道你说谁!”夏言宜说:“你好几次跟他彻夜长谈,又说他好学,敏锐,有胆识,更难得的是,对劳苦大众有同情心。但是他……根本完全没可能啊!皇上已经给他找好了封地,西宁边陲,方圆三百里的苦寒之地,就这么点地方,比最没存在感的闲老郡王还要小一半!而且,今年就会让他去封地了!完全没希望了!”

陆灼不说话。

夏言宜拍拍他的肩膀:“他是个最被厌弃的皇子,除非当年的皇贵妃活过来并且证明她没有跟侍卫通奸!否则,没有任何可能!”

陆灼还是不说话。

“就像刚刚沈宁说的,大家都是社稷之臣嘛!为社稷稳定,大局为重!就这样吧!”夏言宜拍拍他的肩膀。

陆灼握住他的手,说:“元辰,你是我哥。”

夏言宜:“我想做夏安安的哥。”

陆灼笑了笑,起身出去了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