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一条河,穿过去,又穿回来,老天爷拿她玩儿呢?

她要不要把这些跟陆灼和夏言宜说呢?

如果要说,就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身份,还要把这十几年编个合理的去处。

证据……不知道她脖子上的金锁能不能作证?

去处……这个就很难了。

再用失忆去搪塞?

但是她能想起五岁前的记忆,却想不起来后面十一年的记忆?

陆灼已经多次怀疑她,她如果再用失忆来说事,指不定就会让人怀疑成方金娇的那种说法……她这十几年的去处,见不得人!所以故意装想不起来……

啧,头疼。

还有,她心里始终有恐惧。

那恐惧,来自多年来一直纠缠她的噩梦。

梦里的人,她不知道是谁,也看不清脸面。

会是谁呢?

夏家的?

还是别家的?

还有……陆灼竟说要娶她?

他真的喜欢她么?

夏安安突然笑了一下,抱着被子,迷迷糊糊睡了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