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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。”陆灼瞧了瞧榻上已经睡过去的陆令徽,“妹妹又晕车了?”

夫人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:“我小时候也晕车,她这是随了我了。幸好你随你爹。”

陆灼看了看左右,正准备开口,夫人一脸冷笑地说:“你知道吗?今儿,你姑摔了茶盏子!”

陆灼:“怎么了?”

“听到夏安安的名字,就把茶盏摔了!”夫人翻了个白眼,“反应这么大,指不定多亏心呢!说不定当年安安就是被她害死的!”

陆灼:“亏心肯定是亏的,毕竟人是她带着出去没了的。但估计就是没好好看孩子,不至于害她吧?毕竟是个女娃,又不会跟她儿子抢家产。”

夫人:“哼!反正我看她就是心虚!吓得茶盏都掉了!”

陆灼:“……夏安安人呢?”

“衣服脏了,白妈妈带她去换衣服去了。”夫人说,“这丫头读过书,就是会说话!今儿常安那脏心烂肺的毒妇——”

“娘!”陆灼出声警示她,“说话注意些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
夫人:“哪有耳?人都被我打发去厨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