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一下子涨红了脸,一激动,抹起了眼泪儿:“哥儿,你何必为了个不值得的贱婢这么说你的奶娘!

我的确对夏安安疼不起来!我那也是心疼哥儿!

你是这府上的嫡出公子!状元之才!这么好的人,哪容一个女使给轻慢了去?

但是我也没冤枉她!菜园子那头除了她,这两日没人去过——”

“不是说她去过?”陆灼打断她,指着惠儿。

惠儿急忙摇头:“五哥儿,我没去过!是彩环冤枉我的!”

李妈妈急忙补口:“我刚刚说漏了,还有惠儿也是嫌疑人!我这准备一个一个送到陈四那里审问审问!”

陆灼看了李妈妈一眼,突然笑了笑:“陈四懂个什么?北镇抚司有专门训练的军犬,哪里有失踪人口,只需要拿那人用过的东西,给狗闻一闻,不管死的活的,它都能把人找出来!”

此话一出,李妈妈脸色微变。

惠儿也脸色一变。

“今儿,这帕子的究竟是谁丢在那里的,有什么目的,若能当着我的面说明白了,一切好说!”陆灼冰冷的眸子缓缓扫过众人,“若现在不承认,让我用别的办法找出来了,那就按欺辱主家,污人清白的罪名下狱!杀一杀这不正之风!”

顿了顿,他看向夏安安,又看向惠儿:“要主动承认吗?”

夏安安稳得很。

惠儿低垂着头,两手死死抓着裙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