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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,第二天夏安安又看到了这府上的二哥儿。

他提前一会儿去了,身边带了个心腹小厮。

等了一阵,那小厮来回跑了几圈都没看到人影,过来冲二哥儿摇头:“没来。”

“再等一下吧,还早。”二哥儿说。

小厮语气颇为不满:“二爷,这白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收了您那么多东西……”

二哥儿嗤笑了一声,说:“她这点小心思,爷一眼就看穿了!一边吊着老五,一边吊着我,他不行,就我呗!”

小厮:“她这般,那……您还……”

“呵!”二哥儿笑了一声,“我就要跟老五抢!我要让他知道,就算他考上了状元又如何?照样抢不过!这个家所有的东西,都是我们这房的!他一个填房生的,什么都不是!”

顿了顿,他语气颇为淫邪地笑道:“更何况,蓁蓁长得不错,身段好,做个妾室玩一玩,比我院里那几个都强!”

仆人:“妾室?小人瞧着,白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心气儿高着呢!她就算是同意跟您,怕也是等着……做续弦。”

“呵!玉春堂的花魁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!有什么用?一个奴才生的,还想做正房?”二哥儿摇头,“痴心妄想!”

仆人:“也是!说起来,她是国公爷的义女,当初却不肯上族谱,也不肯改姓,怕是从那时候就想着要嫁入国公府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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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安安皱着眉头准备下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