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扫了一眼,往外走去。

东篱和南山紧随其后。

东篱很伶俐地说:“哥儿,我先去牵马,您去门口稍等一下小的。”

陆灼点头。

等东篱走远,陆灼却吩咐:“南山,你去找魏妈妈,问问她,怎么没看到夏安安。”

南山:“是!”

陆灼:“别让人瞧见了。”

“是。”南山去了,过了一会回来,说:“魏妈妈说,李妈妈把她单独留下了,没让她过来。”

陆灼:“为什么?生病了?”

南山沉默片刻,说:“公子,有件事情,我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一说。”

陆灼:“什么事?”

南山把昨日所见说了,然后拿出一张揉成团的黄纸,说:“……这是李妈妈丢在垃圾桶的包药粉的纸,我找人验了残余,是泻药!然后我又打听了一下,昨日,李妈妈说她肚子疼,让谢彩环扶着她出府回家了一趟。怕是……出府给谢彩环抓药了。”

陆灼面无表情地听着,一直往外走,半天问了句:“她情愿被人毒死,情愿被人欺负,也不愿意来找我?”

南山没敢说话。

“呵!”陆灼冷笑了一下,大踏步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