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叫你死了比活着更有用。”

“……可恶，你说的好有道理，一时间竟无法反驳。”

陆凡思考了一会儿，感觉自己似乎想不出什么解决方法。

于是，他放弃思考，闭上眼睛，享受此刻这难得的平静。

不一会儿，他就睡着了。

在另一边，费迪南三世给最后一只史莱姆做了践行法的启灵仪式之后，长长的出了口气。

启灵仪式会消耗他的灵能和体力，每天能够进行的次数有限，所以今天才完成。

送走最后一只史莱姆，他在草地上躺下，仰望天空，开始思考问题。

自从将北风之城交给迪伦之后，他就不太回到城堡，而是在地城中住下，不断思考自己的新信仰，并准备以此走出一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。

“唉，大爷，不是让你休息么？你现在缺胳膊少腿的，怎么还每天乱跑。”

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，坐在草地上沉思的费迪南三世扭过头，对双手抱胸的列安娜笑了起来。

“抱歉，我习惯在这里思考问题。能不能……”

“回病房！”

“好的。”

在列安娜的搀扶下站起身，列安娜忽然笑了起来。

“第一次见面时我们还吵了一架，没想到你现在都不抗拒我的帮助了。”

“是啊，世事难料。”

随着恶魔化的进行，列安娜已经出现了部分恶魔的特征。

她的身体表面已经开始浮现出黑色的魔纹，最终很可能化为一个具备瞬移异能的夜魔。

不过费迪南三世知道，无论对方的形态如何，对方的本质都是那个有点凶的医生。

长出一口气，费迪南三世轻声说道：“抱歉，我隐瞒了我的身份，其实我是……”

“你就是我的一个病人，我不关心你以前的身份。”列安娜低下头，低声说道，“我不会原谅你之前的错事，直到你做出十倍的弥补为止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费迪南三世轻声说道，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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