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部分是身材庞大的恶魔，身上的装备简单，而且以笨重为主要特点。

但另一部分却是人类。

这些人类的体格粗壮，有些甚至跟恶魔相比也毫不逊色，应该是人类中的精锐。

他们似乎是在交战的瞬间被冰封，而且神情都十分的坚定，有些人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充满了觉悟的笑容。

“奇怪……”

走了一阵，脱下衣服忽然停了下来。

“小哥，怎么了？”疯魔小女警忽然好奇的问道。

“别说话，我想一想。”

闭上眼睛，脱下衣服的大脑高速运转，一座记忆宫殿随之浮现出来。

记忆宫殿听起来很玄乎，但用起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。

只要经过一定的训练，通过反复的幻想、心理暗示、以及重复记忆，便可以将一座熟悉的房间完全投射到自己的脑海中，以此来记忆和推导。

而脱下衣服的记忆宫殿，是自己的办公室。

简单的办公室里，此时已经存放了无数交战双方的影像。

打了个响指，包裹着恶魔和人类的水晶随之消失，让他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彼此的影响。

漫步在这个战场上，他通过自己卓越的想象，不断的补充着中间的细节，让场景的逻辑更加的完整。

如果说阿尔托利雅是将军，那么脱下衣服就是特种兵队长。

他没有能力应对大局，但在细节方面，他才是专家。

不断的推理，不断的思考，他对六十年前的战争越来越清晰，但始终有一个疑点挥之不去。

“武器的伤口不对，人类和恶魔身上的伤口都不是对方造成的。”回归现实，他忍不住说道，“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一旁的疯魔小女警好奇的问道。

“这里有这么多尸体，很明显之前爆发过战争。但这场战争并不是恶魔和人类之间的战争，因为他们并没有攻击过对方。”

抬起头，脱下衣服炯炯有神的说道：“所以，我怀疑他们联手了。那问题又来了，恶魔和人类联手对抗的，又是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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