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咬住唇,泪水像坏掉的水龙头,打湿了头下的枕巾。
老婆,对不起!
关上浴室的门,心痛得已经不是自己的。站在花洒下,任由冰凉的水冲刷下他的身体,脸上纵横的水线,分不清是水还是泪。
草根毛巾,草根的牙刷,他抱草根上厕所,他替草根洗澡……
蹲在地上,寒恺修放声大哭。
顶级的隔音设备把他的哭喊禁锢住,回音久久,那是被剜肉剜心的痛,是不得不放弃的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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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0鲜币)062 拜托
还在睡梦中的蔚以然被电话吵醒了,看也没看来电就接了起来,不清楚的神智听到那人的声音後很快就彻底清醒过来。
“好,给我十分锺,我很快就到。”
靠在车门上,寒恺修重重吸了口烟,吐出的烟雾很快的消散在了刺骨的秋风里,此时昼夜交替,深寒露重,冷意更加上涨了几分。
身边多了一个人,他抬手看看手表,“真守时,还没到十分锺。”
蔚以然紧身的牛仔裤上一件连帽的运动外套,比起寒恺修的西装革履显得倍有活力。
“说吧,叫我出来什麽事?”八九不离十跟草根有关吧。这麽想著蔚以然也没说出口,等著他说。
“澄涣出事了。”吸完最後一口,烟头被皮鞋重重的碾过,“身上被刺了好几刀,现在还在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