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国王坛风云录 恩顾 2025 字 2022-08-21

贝乐痛不欲生地一捶地,手脚并用蹬开他,一个猛子往地下室扎进去。

江兆唯哼哼哼邪笑数声,脱了最后的一条小内裤,气势汹汹地在地下室门口裸奔了一圈,“你以为你逃得掉吗?贝勒爷,我告诉你!爷想要你很久了,今晚,今晚,一定!一定要了你!”他扶着门框粗声喘了几口气,摸索着往下走,雀跃地唱着:“嘻唰唰嘻唰唰,嘻唰唰嘻唰唰……嗯啊嗯,摸啊摸,舔啊舔……我的心哦……亲啊亲,干啊干,爽啊爽,偷了你的贞操我负责,亲了你的小嘴我……唔——”

贝乐埋伏在地下室的拐弯角,从背后截住他,用块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
江兆唯垂死挣扎般手舞足蹈了几下,彻底昏死过去。

世界又一次清静了!

陈跃进看看冯趣,冯趣看看元明清,元明清一耸肩:“未来一段日子有的闹了。”

十分钟后,贝乐把江兆唯扛出地下室,往沙发上一丢。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,脖子脸蛋上东印一个牙印西印一个吻痕,头发凌乱,赫然是一副遭了强暴的惨样。

陈跃进探出脑袋,哆嗦着捡回江兆唯的内裤给他穿上,紧接着拖尸体一般就往楼上拖。

贝乐干脆脱了破衣服打赤膊,以最快速度对着镜子整整发型,随手拿过一顶牛仔帽,压低帽檐挡住半张脸,又抽下一条桌巾往脖子上一扎当领巾遮住部分吻痕,转眼恢复往日优雅与野性并存的形象。

元明清抓紧时间追上他的步调,迅速点燃一支烟递进他嘴里。

冯趣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皮鞭双手呈上,贝乐接过来一鞭子抽到陈跃进面前:“哪儿去?”

陈跃进咬着手指,惊恐万状地答:“我这拖他上楼去,等明儿醒了叫他面壁反省!”

“反省个屁。”贝乐喷出一口烟雾,扯了扯皮鞭,俯身看着他,似笑非笑中杀气汹涌而出:“给我吊起来,立刻弄醒!”

第24章 誓夺贞操 …

哗啦一声,一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,江兆唯在淋漓的水帘中抖了抖,连打两声喷嚏,缓缓抬起头,在夜幕中逐渐看清面前的两个人——

面前的是好哥们陈跃进,他头戴一对猫耳朵,腰系一根猫尾巴,端着空脸盆,畏畏缩缩地试探:“喂,醒了?”

冯趣坐在不远处的石椅子上玩PSP,掀起眼帘一瞥,“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。”

陈跃进应了声,凑到江兆唯面前:“兆唯,记得我是谁吗?”

江兆唯扭头左右一看,发现自己被绑在院子里的老树上,四肢都不能动弹,不由莫名其妙:“陈跃进,你干什么?放我下来!”

陈跃进喜极而泣:“蛐蛐儿,他真的清醒了啊!”

江兆唯气息奄奄地问:“你们有病吧?干嘛绑我?”

冯趣搁下PSP,背着手踱到他面前,笑吟吟地站定了,“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?”

江兆唯扭扭脖子晃晃脑袋,思索一阵,茫然问:“我干了什么?”

冯趣捏起他的下巴,笑容又加深了些许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,别担心。”

陈跃进狗腿状奔进屋里,装模作样地朗声道:“回禀贝勒爷,强奸犯醒啦,请爷发落!”

为了与行刑现场保持美感的和谐统一,贝乐戴上一双布满镏钉的皮手套,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停下,盯住江兆唯一言不发,目光矛盾。

江兆唯鼻尖冒出冷汗,颤声道:“老板~”

“这个时候了还想撒娇?”元明清从贝乐身后闪出来,但笑不笑地丢给陈跃进一把美工刀,“阉了吧。”

江兆唯惊天动地的嚎起来:“老板——我到底做错什么了?你们都怎么了嘛——”

陈跃进握着刀哆嗦成了秋天里的一片枯叶,“人……人家晕血啦……往哪儿下刀血流的少?”

贝乐劈手夺回美工刀,怒视元明清道:“阉个鸟啊!不用你添乱!”

元明清一本正经:“就是阉个鸟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