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童养男媳 鸿飞雪爪 2823 字 2022-08-21

“不!我不是!爹,不要骗我,求求你!”小京摇着头,手臂上的血滑进水缸,缓缓沉下去,就好像他那颗被刺痛的心一样,渐渐失去希望。

“告诉你,你姓楚,全名楚京……”李文潇开发者小东西的下体,这次他没有爱抚任何与进入无关的位置,只为了他马上要进去的地方做着提前准备,就好像人吃饭之前会把饭菜盛放在干净的碗里那样,“你爹娘不要你了,才把你卖给我,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的屁股,偏偏就把你卖给我,呵呵,看来他们也很期待你现在的样子呢。”

“不是的!你胡说!我的爹娘才不这样对我!啊!不……”李文潇扯出手指,把自己送了进去,小京本能地排斥着入侵的物体,却禁不住外来的坚硬,被硬生生给撑开了那里。

“你不是说自己忘记了很多事吗?我告诉你好了……”李文潇似乎觉得不够过瘾,他拍打着小东西的屁股,想在加把火。

“我不听!你都是在骗人!我不会相信你的!”小京双手紧紧抓住了水缸的边,双腿颤抖着,屁股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往里深入,他的脑袋都要裂开了。

“呵呵,你十二岁的时候被我买回来,那个时候你这里呵呵……”李文潇说着把东西扯出来,深深地捅了小京一下,“……装不下这么大的东西,被我捅的要死要活,这个地方几乎就用不了了,所以我当时是用你的嘴巴解决的,弄完了之后,你已经没有反应了,呵呵,你大概不知道吧,你当时哭得好惨呢,哭着要你爹来救你。”

“不是的,不是……”眼泪一行一行地往下掉,小京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入侵,自己却无法反驳。

“后来,我想,不论怎么说,你也是我花了银子买回来了,用一次就扔了太不合适,就找了个医生给你治病,没想到你居然也活了,还忘了之前的事,这也是方便我了。”

“呜呜……”小京泪眼朦胧,抓着水缸的手已经泛白,他的嘴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

我是童养媳……我是童养媳啊……童养媳……

第16章

李文潇带着小京回到李府的时候,只有门上的灯还亮着,除了巡院的护卫,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。

拿下脸上的面具揣进怀里,李文潇看着昏迷过去的小京,厌恶的扭过头,随便叫来一个护卫把小京带去了后院一个偏僻的小院。

护卫领命把浑身湿透的小京从地上捡了起来,或许是在梦中感到了温暖,小京的身子下意识地往护卫的怀里钻了钻,李文潇的眉立时拧了起来,上前抢过小京的身子,往后院走。

虽说是偏僻的后院,但这毕竟是李府。平日就算是用旧扔掉的桌椅板凳也不是普通的物件,更何况是小院。

这里地处偏僻人迹稀少,不过胜在幽静雅致,如果是想要清静视听或者是静心参禅,倒是个不错的去处,要是平常人生活就太单调寂寞了些。

进了小院,李文潇把小京放在了床上,命刚才的那个护卫看住他,不准他乱跑,不过不准护卫进屋子。他可不想因为一个用来报复消遣的东西而带绿帽。

护卫领命,笔挺地站在门口,目不斜视。

卧房的窗开着,李御站的地方刚好能看到躺在床上的小京,他是李府的护卫,从小被买入府中,随的就是府里的姓,自从算命先生批命后,大少爷自己的府邸建起来,他就跟着大少爷来到了这个府内。

平日他的工作就是保卫府里的安全,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会接到这样的命令,去看着一个小公子,而且还是一个不配给仆人的小公子。看着他的样子,应该只有十四、五岁吧,好像是受了伤的,腿上那片暗色的血怎么想都不像是小伤,可是大少爷下了命令不准他进屋,他也没有办法去帮忙了。

他不会不是得罪了大少爷呢,不过这样一个小孩子如何去得罪大少爷的呢?还真让人奇怪。

李御看着床上人儿那苍白的脸,总是有些于心不忍,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坏人,对李府存有歹念的人多不胜数,光是在他巡夜的时候逮到的就已经不下十数人,可是那些人却绝不会像这个人一样柔弱,那样瘦弱的身子,甚至让李御怀疑会不会一阵风吹过来,他的腰就会折断,这样一个脆弱的小人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呢?

夜里风凉,李御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听从大少爷的话,站好自己的位置。可是看着床上那人儿瑟缩的样子,依旧无法不理。

鞋尖一捻一挑,地上的石块飞起,李御抬手握住那石块在手里掂了掂,眸子左右一扫,无人,抬手石块顺势飞出,“啪“的一声脆响,那撑着窗的叉竿应声而落。

李御看着那闭合的窗子,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,似乎连夜风也跟着温和起来。

站着守夜到天明,对于李御来说不是第一次,不过这次却特别的期待——黑夜可以早些过去。

穿着湿衣服入睡还是太勉强了些,小京冻醒的时候看到周围的事物吓了一跳,还以为自己是死了,所以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,他从床上爬起来,脱去了身上湿透的衣服,裹上了一旁的床单,赤足下了床。

屋子很静,周围很黑。小京的双颊泛红,眸子轻眯着,看着什么都昏昏的。

“有人吗?”小京单手抓着床单,从藏青色的床单下探出一截雪白的小臂,扶在了桌子上,走到桌子前,他才觉得自己下体好痛,好像是刚才真的太冷了,腿都跟着木了一样,到了现在才发觉不对,那知道痛会不会就是没有死呢。

撑着身子,小京吃力的移到门口,轻轻一推,门便开了。他扶着门框,看出去,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站在他门外,一把青色的剑就挂在他的腰间,古朴简洁,剑鞘上没有太多华丽的感觉,让人看上去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