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要是这点苦都吃不了,我就不配做你的兵。”

他没说话,抬起头看看我,我想我这个回答一定让他挺感动吧,呵呵。

“今晚上,还是2—4?”过了一会儿,他低声问我。

我点头。

“吃得消吗?”他低沉的声音流露出关切和疼惜,简单的一句话,让我心里都是暖流。

“火力壮,放心吧。”我挺了挺胸膛,有他的关心就足够了。

他看着我,用力拍了拍我,什么也没说。但他想表达的我都懂。他不能给我特殊照顾,他心疼和内疚,也感动我的理解,而我不要让他内疚,因为我也决不会要这种破坏原则的特殊。这些都不需要说出来,我俩之间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语言,这就是默契。

楼下晚点名了,杨东辉和我一起下楼。走到一半他发现没带哨子,我说我去拿。

他先下去集合队伍了,我返回他的宿舍,四处找了一圈没找到,最后在他被子下看到半截绳子,我一拽,哨子拽出来的同时,另一个东西也从被子下面拽了出来,掉在床下。

我低头一看,是一个已经撕开的信封。信封掉在地上,露出半截信纸,和一张照片的反面。

我捡起了那个信封。

我的动作很慢,仿佛预感到什么。

信封上的字,娟秀,优美,地址是杨东辉的老家。

之前与他在一起的温暖和甜蜜,都在这一刻化为无形。

我慢慢抽出那张照片,将它反了过来。

照片上,一个漂亮、清秀的女孩,在羞涩地微笑。

第26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