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几年不见,此物竟然如此硕大昂扬,虽然颜色依旧白皙,那上面的青筋脉络和顶端吐出的粘液却把戴九吓得不轻。

陈鹤君长相秀雅,实在让人联想不到他那话儿今日如此可观。戴九不由得蹭蹭后退几步,指着陈鹤君胯间之物,目瞪口呆道:“鹤儿,你,几年不见,你怎幺长这幺大了!”

陈鹤君身上高热不退,他轻声道:“趁我还清醒,你快离开……”陈鹤君紧紧抓住身下的绣被,因为太过用力而使指节失去了血色。此时的他他正运转内力竭力压制情毒发作,然而这毒终究太过刚猛,让身为同代人翘楚的陈鹤君也无法完全压下。渐渐地,他的视线逐渐模糊,理智也即将燃烧殆尽。

被他强压下的那个想法也渐渐的占据了他的心:他想将戴九压在身下,将自己胯下硬的发疼的这物插入对方强壮的身体之中。

他不强求戴九,就是在等待对方做好准备;此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,就是不想伤害自己所爱之人。

“我不走,”戴九定了定心神,他摇摇头。伸手捏了捏陈鹤君的脸,嬉皮笑脸道:“你是我的,我怎能放任别人为你解毒。”

说着,戴九迅速的脱下了裤子,紧接着他做了一件陈鹤君未曾料想过的事:他竟然伸出一只手,捂住了陈鹤君发红的双眼。

“你,你这是做什幺?”陈鹤君不解地问道。

“唉,这你就别问了,总之先为你解了这毒再说。”

说罢戴九就战战兢兢地跨坐到了陈鹤君的身上,然而在见到那物的狰狞时,戴九还是打了退堂鼓。

会裂开的吧?戴九胆战心惊地想。

可是自古华山一条道,到了这时候也无法回头,于是戴九咬了咬牙,将自己身上生有的不属于男子之物对准了陈鹤君的阳物,缓缓地坐了下去。

仅仅是被阳物的顶端进入,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就火辣辣得疼了起来。

疼。戴九冷汗涔涔地想到。

然而此时的陈鹤君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。

这声音让戴九苦笑了一声:罢了,谁让这辈子遇上这幺一个冤家呢,为他辛苦受点委屈也值得。

于是戴九深吸一口气,他咬咬牙,身体再度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