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嗯,停下,要,要尿出来了!”像是被碰触到什幺敏感的位置一样,方烈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。然而方才听话的水草此时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不顾方烈的反对,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让花穴之中弥漫出大量的汁液,后穴也分泌出了不少透明肠液,当粗大的触手突然从两个穴口拔出之时,花穴和阳物突然将大量的液体喷溅了出来,无法闭合的后穴也流出不少透明的肠液。

郑谨言看见了,方烈阳物射出的不是白浊的精液,竟然是淡黄色的液体。

郑谨言死死地盯着此时沉溺于快感之中的方烈。

他的阿烈,他心中爽朗而天真的未婚妻,此时高高隆起的肚子里不知怀了谁的野种,双腿大开任由水草在他两个淫乱的肉穴中肏干,甚至被一根丑陋的水草肏到失禁。

然而这并不是一切终结,几根水草突然合拢在了一起,粗鲁的撬开了方烈的嘴巴。

“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被肏干的失神的方烈本能的含吮起了这给他带来愉悦的粗大水草,英气俊朗的脸上此时甚至透出了陶醉之情。

“阿烈。”看不下去的郑谨言终于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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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方烈身子一震。感受到方烈心中的震动,水草也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,乖巧的趴在了方烈的腿边轻轻的摇摆着,此时的柔弱姿态让人完全看不出这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植物。

方烈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,他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曾经朝思夜想的郑谨言。

许久未见的郑谨言站在方烈面前,阔别多年,方烈心中那个温柔的小哥哥已经变成了褪去了孩童时期的稚气,变成了现在成熟而俊雅的男人,此时的郑谨言气质温润,让人见之倍感亲切。唯一不变的是他面对方烈时那温柔而宠爱的笑容——虽然方烈察觉不到面前之人的笑容是勉强挤出来的。

方烈以为自己是做梦了,他用力的闭上双眼后又睁开,然而面前的身影并没有消失。

方烈又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颊,然而面前的郑谨言依旧没有消失。

方烈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。又惊又喜的方烈就要喊出对方的名字时,他的心中却浮现出一个不安的想法:郑谨言究竟是什幺时候站在这里的,方才和水草身体纠缠的那一幕他是否全数看见了。

龙神离开数日,特地以灵力化作这一株水草陪伴方烈,说是担心方烈寂寞难耐之时红杏出墙。今早方烈再次被胸口的胀痛唤醒,那时身体的两个肉穴也已经湿润不堪,情难自已之时,方烈这才使用了水草抚慰自己,可没想到水草竟然如此主动,很快就让方烈身体瘫软,不停喘息。

其实龙神大可不必担心,一开始他就在周围布下了层层禁制,别说是男人,就连公苍蝇也进不来。然而他千算万算,还是料想不到郑谨言竟然能破除他精心设下的屏障法破。

“谨言哥哥……”方烈怯怯的开口道。一想到方才淫乱的模样被郑谨言看见,方烈就羞得不敢看对方。这时方烈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竟是赤身裸体。情急之下,他连忙抓过散落在身边的衣衫披在身上。就在此时,方烈突然感觉到有些粘腻的液体竟顺着穴口流了出来,为了避免被对方发现这淫靡的景象,方烈连忙并拢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