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方烈也就乖乖闭了嘴。

这时蒋玉章双眉蹙起,他看了眼距离他几步之遥一副饥渴难耐模样的方烈,对门外人不悦道:“我不是说过除非我吩咐,不然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吗?”

门外的红豆语气平静:“可是沈护法有要事禀报,说禀报之事与他化自在宫的那位宫主有关。”

方烈明显感觉到在听到他化自在宫这五个字时,方才还不愿见到沈舵主的蒋玉章忽然一震,双眼之中也流露出了惊诧之色。

“那个女人,叶……”蒋玉章咬住下唇,自言自语道。

方烈见状,连忙握住了蒋玉章的手,发现此时对方的手心竟微凉湿黏:那平平无奇的几个字竟让一向沉稳的蒋玉章流出了冷汗。蒋玉章的反常表现让方烈心中隐有几分不安,连忙追问道:“出什幺事了?”

蒋玉章抬起头,冲着方烈笑笑,似是在向方烈示意不必担心。恢复昔日平静之态的蒋玉章俯身亲了亲方烈的额角,指着不远处的盒子对方烈笑道:“这些东西大概要过会儿再一一尝试了。”

“正事要紧,儿女私情稍后再议也不迟。”方烈连忙答道。

“来。”蒋玉章伸手拉起方烈,将他引到了榻边,之后将方烈抱在怀中,再次放下了绣幔。

“请沈舵主入内说话。”蒋玉章说道。

未几,沈舵主便推门而出。他方一踏入屋中,屋内这欢好后特有的气味混杂着熏香就直入鼻端,让他不悦地皱起了鼻子。

虽然不悦,但礼节不可失。他躬身一礼,沉声道:“属下有事要报。”

此时的方烈躺在蒋玉章的臂弯内,他本以为有要事商议的蒋玉章应是正襟危坐的模样,可从沈舵主进屋的那一刻起蒋教主的手就没停下来,不是捏捏方烈的胸乳就是揉揉他的臀部。虽然两人与来者之间不仅隔着一层绣幔,还有一道屏风,但此时毕竟有旁人在侧,方烈也不愿与蒋玉章在外人面前过分狎昵。但蒋玉章却与方烈截然相反,好似毫不在意一般上下其手。当他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时,方烈忍无可忍得拍开蒋教主这不老实的手,说出一句:“你别捏我……”

这句话非但没有让蒋玉章停下,反而让他笑出了声,也让方烈愈发窘迫。

屏风后的沈舵主也似是忍无可忍,只听他轻咳一声,朗声说道:“此时美人在怀,属下先恭喜教主喜获佳偶,如愿以偿。”

蒋玉章闻言,轻声一笑,应道:“多谢沈舵主。今日红豆说你又要事禀报,究竟是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