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方烈突然听到双腿之间的蒋玉章轻声一笑,接着那蠕动的女穴就被插进了一根手指。

“唔,你你你……”方烈此时阖上双膝,却阻止不了蒋玉章的手指在自己雌穴之中的翻动。蒋玉章还以指尖碾磨着甬道深处的软肉,让雌穴之中的汁液更是如同失禁一般向外涌出。

只听蒋玉章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都这幺湿了,我若是现在让你回去,你怕是裤子都要湿掉了吧。”

“你,你说话不算数!”虽然嘴上骂着,但方烈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,叫骂声也带上了情动之时特有的甜腻味道,听在蒋玉章耳中不像是抗拒而更像是撒娇。

“阿烈,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,那我今日就破例告诉你,”蒋玉章拿出了手指,开始以硬热的阳物磨蹭方烈双腿间湿润的肉缝,口中哑声道: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,那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的。”

此时双腿间的肉缝已经微微张开,两个肉穴一张一合的渴求着男人的阳物,但蒋玉章确实打定主意要捉弄方烈一般,只是以胯间之物在方烈肥厚湿润的阴户上磨蹭着,纵然勾出潺潺不绝的汁液也不进去。

方烈咬紧下唇,今日既然已经先许了小师叔,自然就不能言而无信,心中纵然欲火燃烧他也不发一言。

事到如今,方烈却依旧没有开口说要,这让蒋玉章有些意外。但是他只是微微一笑,将手探入了方烈的衣襟之中,揪扯起了方烈敏感的乳头。

“唔……”方烈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。

“什幺我就看看不动,我就摸摸不进去,这种话,你可千万千万不要信。”蒋玉章笑着提醒道:“下回若是有男人再跟你说这样的谎话,你可千万不要轻信了,尤其是那个衣冠禽兽郑谨言。”

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打开。

两人皆是一惊,抬头望去,发现郑谨言正含笑站在门口。虽然面带宛如和煦春光的笑容,但此时郑谨言双眼之中已然覆上寒霜。

“教主自己人面兽心即可,何必拉别的男人下水。”郑谨言说道。

“小师叔,我……”方烈本想解释,没想到郑谨言却一抬手,示意他不必说下去,于是方烈就乖乖闭了嘴。

“阿烈你不必解释,”郑谨言信步来到床前:“昔日你引狼入室,小小年纪就轻易与教主订下婚约,想必今日已经后悔了吧?”

还未等方烈开口,就听一旁的蒋玉章抢白道:“胡说八道,明明阿烈享受的很,”随后他反唇相讥道:“反倒是你,身为兄长不知自重,竟然对亲自抚养长大的阿烈下手,做出了这般违逆人伦的丑事,实在是天怒人怨,天怒人怨。”

蒋玉章的话让郑谨言不怒反笑:“虽是兄长,却也并无血缘关系,何况一开始也是阿烈先告白的,”郑谨言笑着望向方烈,炫耀道:“况且阿烈心甘情愿为我生儿育女,足见我在阿烈心中胜过教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