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局躯壳已经彻头彻尾的脏了吧。不断吐出的淫词浪语让陆九重心中越来越厌恶自己。

“贱奴!”赵长龄佯怒,狠狠拍着陆九重多汁肥厚的阴阜,陆九重尖叫一声,那肥美的阴户竟被拍的汁液四溅。赵长龄见状,揪住两片穴唇中鼓起的肉蒂,大声骂道:“大着肚子还不忘勾引男人来吮奶肏穴,你到底有多饥渴!”

“贱奴,贱奴不要别的男人,”淫蒂被对方轻扯揉弄,快感让陆九重更是难以自持,阴户竟然霎时春潮泛滥,被勾出了一股股透明的热液,奶水更是涌的更快,甚至将胸前的肚兜打湿,一时间空气之中竟弥漫着淡淡的奶香。

他扭动身体,口中呻吟道:“贱奴只有主人一个男人,贱奴只要主人来肏贱奴的淫穴,只让主人来喝奶水……”此时陆九重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迫还是出自本心,他以手指拉扯着自己的乳头,让那本来就饱满的乳头像是包裹着甘美汁液的果实一般诱人:“主人,贱奴想要主人……”

“想要什幺?”赵长龄俯下身子,舌尖舔舐着陆九重的脖颈:“你若不是我怎能知道奴儿你要什幺。”

“主人不要再逗淫奴了……”被舔舐的部位像是着了火一般,一点点蚕食着陆九重的意志。

被调教的可以随时张开双腿,违心的说出比娼妓还下流的话,纵然身为男性的自尊已经被踩到泥土中,那几个字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。

陆九重只能勾住赵长龄的脖颈,在他耳边喘息道:“主人莫要再逗弄奴儿了,奴儿已经为主人肏大了两次肚子,主人为何还不相信奴儿,唔……”

赵长龄突然捏住嫣红的乳尖,含笑道:“你也知道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,还要与野男人纠缠不清?”接着赵长龄话锋一转,冷冷道:“那方烈虽然是个挨肏的,可郑谨言也是年少俊美,你见到他时这处真的没有淌出水来?”说罢,赵长龄将食指挤入微微张口的雌穴之中,在哪肉穴之中翻搅了一番。虽然只是一根手指,却足以让陆九重喘息声越来越大,雌穴之中的汁液也像是失禁一般涌出。

“今日你这淫水格外多,”看着手掌上的汁液,赵长龄眼眸一沉:“还说看到那郑谨言时没有发骚?”

“没有,没有——”陆九重连忙摇头:“他们纵然再好也比不上主人,奴儿只要主人……”不知不觉间,陆九重脸颊上的红晕竟然扩散到了眼尾,眼角发红,眼眸漆黑而湿润,昔日神采飞扬的大侠今日似是风中的枯叶一般脆弱无助,让人不禁心生爱怜。

奶水源源不断从乳孔中涌出,竟然打湿了胸前大部分布料。

赵长龄将方才在陆九重雌穴之中翻搅的手指插进陆九重的口中,一边以手指揉着陆九重口中的软舌,一边命令道:“舔干净。”

意识到这手指上沾满的是从自己体内流出的下流液体,陆九重只听到脑中一声轰鸣,口腔中泛起了腥咸的味道。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
然而陆九重别无选择,舌头被赵长龄的手指玩弄,喉头泛起一阵阵作呕的冲动,然而此时陆九重只能强忍着,轻轻的舔了舔赵长龄的手指。

赵长龄满意的抽出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