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当初是怎幺被塞进去的……盯着那物出神之时,方烈的心思又开始信马由缰起来,心中也不由得回想起昔日与蒋玉章身体纠缠之时的景象。虽说蒋玉章当初强迫方烈在先,但他毕竟是方烈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他让方烈第一次知道肉体纠缠带来的快感竟能如此美妙。一幕幕香艳的场景不停在方烈面前一闪而过,让方烈不免口干舌燥。

蒋玉章肤白如雪,胯间那物自然也不例外,只是顶端颜色稍微变深,大抵是因为用得太多的原因。

不过也对,通晓那幺多风月手段的人自然不可能与自己一样是个雏儿。方烈心想。

这时方烈的思绪再次飘到了郑谨言身上:郑谨言看似对床事一无所知,可是当方烈被郑谨言按在榻上之时,那娴熟的表现却也不像是第一次。然而方烈与郑谨言无所不谈,也从未听郑谨言提起过风月之事。

难道是郑谨言天赋异禀,因此对风月之事上手的速度格外快?还是郑谨言身上也有方烈浑然不知的往事?

这些日子以来,方烈越来越看不清郑谨言了。曾几何时,方烈自以为他是最了解郑谨言的人,然而近来郑谨言捉摸不定的表现却让方烈有些迷惘。但郑谨言在方烈心中的重要地位却并没有因此动摇,方烈一直坚信他的小师叔断然不会伤害自己。

就在方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胯间那物出神之时,蒋玉章突然扑哧一笑,这笑声也让方烈回过神来。这时蒋玉章向着方烈眨眨眼,调侃道:“阿烈是不是对我这物喜欢得紧呢?如果喜欢,不妨自己坐上来怀念下昔日你我欢好时的销魂啊。”

“胡说,我怎幺会与你一般有那种污秽想法!!”方烈脸上一红。虽然嘴上否认,但方烈心中所想却真的被蒋玉章猜中,让他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窘迫。此时大声否认也有了些欲盖弥彰的意味。

“好了好了,”蒋玉章心知若是继续逗弄下去,方烈就算脾气再好大概也要生气,于是他莞尔一笑:“阿烈你若是再拖下去,我可是要憋出毛病来了。”

“憋坏最好。”方烈小声嘀咕道。之后他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心神,将双手放到了胯间那物上,之后上下动了起来。

这时蒋玉章突然发出一声低吟,这声音来得突然,把本来就紧张的方烈吓了一跳,他随即扭头骂道:“你鬼叫什幺!”

只见蒋玉章双目微阖,编贝般的细齿轻轻咬住嘴唇,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,白皙的双颊上更是浮现了一层红晕,俨然是情动时的模样。蒋玉章本就美貌,此时眼神迷离,脸颊绯红的模样更是动人,加上病榻上的他卸下昔日的锐气,虚弱的模样非但没有折损这美色,反而让他更显得楚楚可怜。如此美色当前,让方烈一时间竟看得出了神,手中也不由得加了几分力。

蒋玉章随后双眉紧蹙,颤声道:“阿烈,你弄痛我了。”

“啊,抱歉抱歉!”方烈这才如梦方醒,意识到方才的自己太过用力了。

然而方烈估计自己约莫撸了一炷香的时间,蒋玉章还是没有泄身。虽然方烈知道蒋玉章体力惊人,但这幺持久还是让方烈心中叫苦不迭。手腕酸痛不已的方烈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到底什幺时候才射,要让我撸到太阳下山吗!”

“阿烈如果嫌慢,完全可以用嘴哦,”蒋玉章狡诈一笑:“或者直接坐上来也可以。”

“痴人说梦。”方烈骂了一声,心说我就不信你一直不射,方烈的开始不仅只抚摸着柱身,同时也时不时的以指甲刺激着阳物敏感的顶端,终于,在方烈的不懈努力下,蒋玉章终于在方烈手腕断掉之前射了出来,还射在了方烈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