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澄泪目看他，道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
#那是你没见到我把故事毁成了什么样。#

温澄走出了房门，就见233也同样带着绝望地神色看他。

“等下经过的那间，是顾客的机器，通常宿主会根据顾客的表象预判自己的成绩……”233笨拙地伸出机械臂，流着宽面泪，自欺欺人道：“你说，我们能得C吗？哦不，D其实也可以，我也挺知足的。”

温澄还没说话，就听见不远处一阵暴躁的怒吼，道：“你们这是什么破公司！这是爽文？！你告诉我这TM叫爽文？！我要在星际网上发帖子，让你们公司开不下去！”

“咚！”门霍然被打开，一个女人冲了出来，长得跟故事里的范思妍一模一样，毫无疑问就是顾客。后面跟着个部门主管，边追边道歉道：“客人，客人这真的是意外，要不您再体验一次吧？！免费的，绝对爽感……”

温澄：“……”

233：“……”

声音渐渐远去，留下温澄和233目目相觑……

233欲哭无泪道：“那个，其实F也不是不行，毕竟我还能开机是吧？”

温澄点头如捣蒜。

#论要求是如何一步步降低的……#

然而，两人谁都没想到，233颤抖着打卡之后，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“B”。

“B？！”233惊叫起来，它以为机器出了问题，又反复刷了几次。“我去，真是B！这怎么可能？！”

在233以往合作的宿主中，拿到B的人也不算多。往往要彻底完成剧情，这样顾客会给一个无功无过的B级分，而失误一点点就会是B-了。

温澄显然也有点懵，他迟疑道：“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次……吗？刚刚，刚刚那个技师说，好像第一次可以被宽恕……”

233很久才回过神来，绊绊磕磕道：“也、也许是吧？”反正它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