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7.娶妻生子

我没想到在穆镜迟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之时,月事竟然到了,当时把我吓得直哭,以为是里面什么东西被他弄破了,一个劲儿的发狠抓他,朝他又是哭又叫说:“我要死了,流血了,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被坏了!”

穆镜迟也有些没有料到,见确实是暗红色,他愣了几秒,忽然微微退了出来,这一动血流得更急,用手轻轻一抹。

便问:“月事何时来的。”

我哭得一抽一嗒说:“十几天前才来的。”

穆镜迟拧了拧眉,便改用手探了探,里面畅通无阻,这才出来,将我搂在了怀里,哄着我说:“好了,不会有事的,我先让医生过来一趟。”

我不肯,一旦医生过来怎么和他说,说我和他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,忽然流血不止。

我死命摇头说:“不要,不能让医生过来。”

穆镜迟笑着不理我,她见我头上全都是汗,脸色还是绯红,便替我将额前的头发拨了拨,便在我唇上吻了两下。

他含着我,吻了我好一会儿,见我哭得终于冷静了不少后,他对门外说了一句:“来人。”

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后,便走了进来,那丫鬟目不敢斜视,站在帐子外的不远处,低声唤了句:“先生。”

穆镜迟说了句:“让医生过来一趟。”

外面的丫鬟回了声是,正要出去,穆镜迟便又说了句:“打盆热水进来。”

丫鬟说了一声是,很快丫鬟便相继走了进来。穆镜迟从帐内伸出手接过那方热毛巾后,便替清理着身下的血迹,我咬着手蜷缩在那里不说话,任何他清理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丫鬟从屋内进进出出换了多少盆水,当身上终于干净后,穆镜迟又再次将手伸出了账内,将那一方暗红的帕子丢在了盆子内。

那帕子在谁内荡起一圈一圈涟漪,就像是此时暧昧的场景一般,连空气都散发着说不出的腥甜。

接着丫鬟们跪在地下,将盆子扶了起来,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,迅速从里面退了出去。

穆镜迟在我头上吻了两下。

没多久医生便赶了过来。

医生替我在外头诊脉时,过了良久,穆镜迟问:“可是月事。”

那医生立在外头小心翼翼回答说:“是月事不错。”

穆镜迟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,问那医生:“不是十天前才过吗,为何又突然来访,可是有何问题?”

那医生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低声询问:“小姐如今可成年了?”

穆镜迟说:“今年十八。”

那医生又问:“可有……经人事?”

我不准他回答,立马伸出手去捂他唇,穆镜迟笑了笑,将我手从唇上拿了下来,扣在了怀里说:“上一次月事过后的几天后,初尝人事。”

那医生算了算,对穆镜迟说:“小姐是因为初尝人事引起的月事絮乱,用几服药调理调理即可。”

穆镜迟听后,又问:“无大碍吗?”

医生说:“无大碍的,先生还请放心,只是小姐初尝人事,还请暂时不要太过频繁,小姐发育是比平常人要迟缓,太过猛烈撞击会造成红肿受伤。”

我没想到那医生竟然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这样的事,当即便用手捂住了耳朵,死命的往穆镜迟怀里埋了进去,他笑着抱住我,良久才说了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便又对一旁的丫鬟说:“送先生出门。”

那丫鬟目不敢斜视的走到医生面前,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医生也不敢多逗留,拿上东西便在丫鬟的引领下离开了房间。

里面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,穆镜迟将我下巴抬了起来,便笑着说:“医生都走了,这样埋着不觉得难受吗?”

我没有说话,也不敢看他,想再次埋进去,他吻住了我,温柔的吻住了我,我有些抵抗不了,便任由他吻着,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当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,他才放开了我,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,挨在我耳边暗哑着声音说:“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。”接着,他忽然狠狠吻住了耳垂。

我有些敏感的在他怀中缩了缩,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又要吻我,我推拒着他说:“你好热。”

穆镜迟忽然停了下来说:“我不是热。我是难受。”不过半晌,他似是无奈的低叹一声说:“倒是忘了,你还不懂这些。”

便将我再次用力拥在怀里,在我额头上吻了两下,闷着声音说:“今天暂且先放过你。”

接着便快速松开了我,揭开帐子,从外面的的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,便走了出去,紧接着他去了浴室,我听到了水声。

他一走,我莫名觉得被窝里的温度立马就冷了下来,不过好在,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终于退散了些,我还有些喘不过气来,穿着气趴在那里,只觉得心烦意乱。

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。

之后晚上下楼用餐,我都有些不敢看家里的仆人,而仆人们却像是什么都未发生,依旧如往常一般。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,没人敢乱嚼舌根。

穆镜迟也表现很正常,不断替我碗内夹着菜说:“少吃点寒性食物。”

我含含糊糊点了点头,便底低头吃着,这顿饭用的极其的缓慢,穆镜迟也一直耐着心思陪着我,等我吃完后,他笑着问:“去客厅坐一会儿,消化消化,不然会积食。”

我哦了一声,便放下了筷子,刚想去客厅,仆人便走了上来对穆镜迟说:“先生,您有电话。”

穆镜迟嗯了一声,便伸手摸了摸我脑袋,上了楼去接电话。

我喝完一杯温热的红糖水后,便也起身去了客厅,可在客厅内走了一圈,觉得有些撑,见外面正下着雨,又朝着楼上走去,到达楼上房间,里面正有丫鬟替我被被褥床单,我刚想进去。

便听见其中一个丫鬟说:“可不是,之前我在门外一直听见小姐细细碎碎哭着,真是说不出的销魂入骨,帐子内必定颠鸾倒凤的厉害。”

另一个丫鬟又说:“那为何会出血?竟然还招来了医生。”

那丫鬟迅速将被单一扯说:“是小姐月事正好来了。”

那丫鬟笑暧昧的笑了笑说:“我还以为先生太粗鲁了,把小姐……”

抱着床单的丫鬟迅速撞了她一下说:“你就死开吧,这话小心让人听见。”

那丫鬟说:“这可还怕人听见?朱雀他们进去服侍的时候,听说先生在帐内亲自替小姐清理着,如今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这话还能让谁听见?”

抱着床单的丫鬟没有说话。

那丫鬟又说:“只是这事情还真是发生得没了体统,以前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说得过去,这世道,姐姐死了,姐夫续弦小姨子也是常有的事情,可坏就坏在,小姐如今已经是袁家的媳妇,先生不顾人伦,和小姐如此,可真是……”

那丫鬟打断他说:“这话你且别说了,主子们的事情,我们这些做下人的,没法管,只当不知道便可,不然你不要命了?”

两人正说着时,忽然一起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我,她们手上抱着的枕头和被褥齐齐掉落在地,两人立马跪在了地下颤声说:“小姐饶命。”

我瞧着她们没有说话,她们吓得趴在地下一动都不敢动,良久,才说: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
她们听后迅速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,都不敢停留,迅速抱起地下的东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
我瞧了她们一眼,便把门给关上,在梳妆柜前坐着,坐了一会儿后,我抬眸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照片,姐姐的脸依旧温婉动人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竟然从她那张温婉动人的眼里,看出了几丝责怪。

我将照片取了下来,低眸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姐姐的脸,好半晌,我闭上了双眸,将照片盖在了桌上。

晚上周妈从医院看完周管家回来后,大约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,当即便来房间找我问,可有这种事情。

我沉默不语着,过了一会儿我和周妈解释说:“我本来是要偷偷走的,可是没想到一到楼下,穆镜迟竟然会守在那里,我——”

周妈皱眉说:“那仆人的话都可是真的。”

我知道周妈指的是哪件事请,我低着头不说话。

周妈急死了,她说:“小姐啊,您怎么这么糊涂!”

我只知道周妈一定会说我,我过了一会儿说:“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也反抗不过。”

周妈似乎也明白,她叹了一口气说:“我知道这不怪你,要是先生没那个意思,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。”

周妈问我:“后来呢?”

我说:“来月事了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
周妈略微有些庆幸,她又苦口婆心的跟我说:“小姐,如今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,这件事情要是这么传出去,你这一辈子就毁了,难道您忘了您和宋醇那回事了吗?”

我沉默了半晌,还是不说话。

周妈见此,也只能直叹气,她说女人这辈子,其余一切都不重要,名声才最终,来评判一个女人是否是个好女人,都是以妇德来做标准。

周妈只差没把话说得很明白了。

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,可是我没有说话。

第二天穆镜迟去医院探望周管家,周管家终究是穆家元老级别的人物,无论如何穆镜迟都会拿几分面子给他,我跟着穆镜迟一道过去的,本来一开始我是不愿意过去,不过穆镜迟见我整天待在屋内,对身体也不太好,便带我出门散散心。

我跟着他到达医院后,我站在医院门口有些不敢进去,穆镜迟用手抚摸了一下我头,笑着说:“走吧。”

我说:“周管家不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