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
穿越成魔教弟子 教主2 2168 字 2022-09-16

刘小刁更觉的奇怪了,但见独孤烈又继续拆那木栏,冷风吹的更猛,也就没多说什么,飞快的打开衣服,发现没有纽扣,皮袄下面还连着裤子,要先将外袍脱下才能套在身上,那件皮袄很小,但却可以将整个身体都包裹住,除了手臂上有几根不知作用的搭扣,上下再无其他装饰,穿在身上感觉紧紧的,好在他生的本就不甚粗壮,骨骼也足够柔软,所以费了些功夫,倒也合身,穿好以后反而将身体的线条完美的勾勒了出来,看着倒比之前穿的宽松袍衣要标志许多,只是原本束好的头发不小心散了下来,免不了又要重新整理,这让他稍稍有些郁闷。

这时独孤烈已经将那木栏拆除了大半,留出一个半人多高的孔洞,回头一看,却是微微一愣,但很快就清醒过来,一把将刘小刁捉了过来。

刘小刁当时正跟头发奋战到关键时刻,被他这么一弄差点儿就功亏一篑,抬头便了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搞什么鬼?”

独孤烈没有答声,作势想要亲他,立刻被他推开,这让烈火教主有些不高兴,但想了想并没有发作,双手用力一举将刘小刁往洞口一放,说了一句:“没大没小的,你跟我进去不就知道了!”

“……”

石洞里面很冷,很暗,还很深,刘小刁钻进去没多久就开始后悔起来,他这才明白为什么独孤烈会这样好心为他准备这样一件夹袄,这里的风简直就跟冬日里的寒风一模一样。忽然间,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岛上四季如春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风的,那这风只能是来自魔岛之外,魔殿建造在魔岛的最高处,他还记得刚刚下船时看到的景象,一团云雾将魔殿的上半部完全遮盖,魔欲宗内的典籍曾今记录,大魔殿的顶端耸立着一座高塔,高塔日日夜夜都被魔岛弟子严密守护着,只因塔里存放着魔门至宝——《魔神经》。

刘小刁没有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,因为他已经被冻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石洞内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,只有凌冽的寒风间不容歇,他的手臂最先麻痹,膝盖一触上坚硬的洞壁就硌的生疼,每往前爬行一步都是痛苦,正当他觉得两只眼皮打架,宁可一觉睡过去的时候,后背忽然一热,一股滚烫的热流通过他的全身,原本停滞的血脉重新活络起来,他知道这是独孤烈出手了。

第一次的时候,刘小刁一点都不感激独孤烈,甚至还有些怨愤这个让他来这里受冻的罪魁祸首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很快就有了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越往上越冰冷,到了他自己也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时候,他已经完全缩在了独孤烈的怀里,一刻都不想远离了。

终于,出口近在眼前。

拆开挡路的厚棉布,独孤烈带着他从洞里跳了出来,刘小刁慢慢的活动起僵硬的身体,从他怀里钻了出来,刚一抬头,即被满室的壮观景象震撼的说不出话来,书!数不清的书!以他们所站立的地方为中心,数不清的书架宛如一座斗技场一般扩散开来,一直延伸到远处的阴影之中,这些书的种类的也非常繁多,有古老的羊皮,草纸,甚至竹简,石板!还有卷成一卷的绢布、丝绸,但更多的还是装订的整整齐齐的秘笈抄本。

“这么多!怎么才知道那本是《魔神经》?”刘小刁问道。

独孤烈没有回答,他早已经盘腿坐下,正在运功调息,刚刚上来他功力损耗了许多,不单自己还要额外的照顾刘小刁,即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。

刘小刁看了他一眼,他的内力虽说开始也消耗了一些,但最后一段路程几乎没怎么花费力气,这里的温度跟下面大殿的温度相差仿佛,所以他倒也没着急打坐,趁着无人打扰,率先在周围逛了起来。

他看到最近的书架上刻了串数字,随手挑了一本,打开一看,是一本剑谱唤命血影,练成之后出剑防不胜防,中招者不见任何伤口,只留一道血印,似乎是非常厉害,但一看练这套剑法的要求,居然要每天早晚一次以血喂剑,这还没砍到人,自己的血倒先流干了!随手将剑谱扔了回去,忽然才发觉这里虽然看不见火把,但却丝毫不见昏暗,到处都有亮光,仔细寻找光源,这才发现每个书架上都镶嵌着一种会发光的宝石,发光的宝石在魔门内本也算不得什么,魔欲的宝库里就有许多,但跟这里的数量比起来,那简直就是潭水跟江河的区别,更了不得的是,这里的宝石居然发出的是同一色的光芒!

不得不再次感叹了一番魔君的财富,刘小刁转向了下一座书架……大约半个时辰以后,刘小刁无奈的返回到独孤烈的身边,这里的秘笈他刚刚翻看了不少,但无一不是跟那本《血影剑法》一样,不是代价太高,就是收获与得到不成正比,光需要自宫的秘笈他就看到了三本,这些武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修炼的速度惊人,几年甚至几个月就可以造就一名绝顶高手,但代价不是练成以后活不了几天,就是心神失去控制,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。其中就有一种与凌景在八宗大会上施展过的《天魔解体大法》相似的功夫,不过名称叫《天魔爆体功》,一经施展每过一个时辰功力就暴涨一倍,直至身体承受不住,爆炸而亡。刘小刁完全无法理解发明这样的武功到底有何意义。

独孤烈收功吐纳,睁开双眼,看起来精气神足,朝刘小刁伸了个懒腰,然后说道:“臭小子,还不过来。”

刘小刁此时就在他身前不远的距离,刚想开口说“我不已经在这儿了么?”随即就望见了独孤烈裤裆中间高高竖起的帐篷,稍稍迟疑,整个人就被独孤烈扑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