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赫舍里氏便朝康熙爷笑笑,松开了康熙爷的手渐行渐远了,康熙爷怎么追都不成,他们中间好似近在咫尺,又好似隔着天堑。
“云央、云央、、、、、、”
康熙爷喊着赫舍里氏的闺名,耳畔似又有人在呼唤着他,康熙爷猛然睁开眼睛,这才知自己先前又被困在了梦里,意识混沌了好一会子,这才觉出冷汗裹身,额上还敷着冰凉的帕子,扭头一瞧,玉琭正在他身侧,眼含着疲累和憔悴。
“万岁爷,您可算是醒了。”
刚刚康熙爷那一声声儿云央喊得她心碎,然她却是全然嫉妒不起来的,也没得去跟一个过世之人掐尖儿吃醋的道理,她只是心疼着康熙爷罢了,谁能想到一贯说一不二的康熙爷还有这样脆弱的时候,且叫人揪着心。
“朕这是怎得了?你怎么在这儿?什么时候来的朕怎不知?”
坤宁宫素来是不容旁人踏足的,然有刚刚的梦,再加之康熙爷对玉琭的喜爱,这会子竟一丝丝气恼也无,只是坐起来拿掉了头上的帕子后便攥紧了玉琭的手,他已然失去了赫舍里氏了,不能再没了玉琭。
玉琭怕人再受了寒,紧忙又给康熙爷拽了拽身上的被子,这才细细解释几句:“您有些着了风寒,夜半烧得厉害,梁公公一叫太医便惊动了太皇太后娘娘。”
“娘娘原也是在这儿守着您的,只是夜半寒重,娘娘身子撑不住熬,臣妾便劝娘娘先回去了,这儿便臣妾留下侍疾,不过您身子底子好,还未来得及用药呢,天蒙蒙亮的时候便退了烧,这药倒不必再用了。”
康熙爷点头,捏了捏眉心这才感觉出几分寻常没有的疲累来,仗着病了,也不着急起身,索性又躺了回去。
“好什么,朕往年都没病过,谁道今年从头忙到尾,朕连强身健体的工夫也无,自天冷以来都病了两回了,可见体虚的厉害,也就太医院的会巴结,回回来请平安脉都说朕身子底子好,待过了年关不忙了,朕可得好好练练骑射,也带你出去松快松快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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