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O：可是……

小人A突然捂住小人O的嘴：小O，我不许你反驳我……

小O败！

仲秋长吸一口气，又重重吐出，好像是下了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决定，“沈导，我，我帮你吧。”

沈夜突然抬起头，嘴角在仲秋看不见的角度微扬，然后摇了摇头，“没事，不用勉强。”

“不，不勉强……”

仲秋看着沈夜一时之间手足无措，不知该怎么下手。

只好慢慢凑近，一咬牙一闭眼，伸手往沈夜身下探去。

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，沈夜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那个，沈导，我，我的手是不是太凉了……”

仲秋天生畏寒，夏天还好，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。

仲秋正欲缩回手，却被沈夜抓住，闷声道，“没事……”

仲秋握住后便没了动作，他能感觉到，手里的东西逐渐变大。

沈夜低喘，“仲秋，你动一动。”

………

仲秋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，这才勉强答应，但是他现在后悔了。

他觉得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，可沈夜还是没好。

仲秋不由得浮想联翩，这持久力，这尺寸，谁要是做他的媳妇儿还是很性福的，但是身体得足够好，否则怕是扛不住……

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怎么扛下来的，怪不得他整整疼了好几天。

不对，为什么他要想这些东西，仲秋甩了甩头，想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甩干净。

“沈导你好了没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沈导，你能不能快点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沈导，我手很酸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场“帮忙”过后，沈夜在一旁喘着粗气，仲秋觉得他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
整个卫生间充斥着暧昧的“气息”。

沈夜把头搁在了仲秋肩窝处，看着仲秋一脸嫌弃的把手上的白/浊洗掉，心里有些不爽。
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帮别人的？”

“什么？”仲秋冲洗了一遍，又用肥皂洗了一遍。

沈夜皱着眉，又问道，“那个人是谁？纪冬？还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