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不像是责备,反而像鼓励。他直接被掼倒在水放了一半的浴缸里,腰窝一阵痒一阵热,紧接着是小腹。他给了狼一巴掌,野兽不懂后退,蹬鼻子上脸舔.吻在他的嘴唇上。

“……”,童话故事照进现实。邬希眼睁睁看着大变活人发生,还没来得及说话,结实火热的手臂用力箍上他的肩头,把他按得趴下去。

身体回来了,脑子没回来。人形的秦 泽有了灵活双手,更为所欲为。

直到邬希受不了地惊醒,后颈上仿佛还残存着被牙齿咬住厮磨的疼痛,他瞪大眼睛把怀中的脑袋推出去,盯了满脸茫然的秦 泽许久,才分得清梦境与现实。

才两天没亲昵而已,他居然空虚寂寞到做这种梦。

梦里的秦 泽就是彻头彻尾的野兽,恢复了人形也要从背后,还要叼着他的脖子。

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直击灵魂的刺激,邬希脸色涨红,迁怒地拧弄秦 泽的手臂。

都是硬邦邦的肌肉,根本拧不动。秦 泽平白无故挨了拧,却并不觉得他无理取闹,低头由着他撒火,更怕他不高兴发泄不出来,哪怕是起床气也不想他憋在心里。

这么乖的小狗,谁也舍不得再虐待。邬希用力亲他一口,把嘴笼给他摘下,这会儿才意识到梦里的bug:人和狼的脑袋根本不是一个尺寸一个构造,梦里变成狼的秦 泽居然还好端端戴着嘴笼。

他没有遮掩自己刚做了什么梦的意思,毫不避讳地把裤子丢给秦 泽洗,结婚多年练就的厚脸皮让他可以面不改色,面对着男人晦暗的目光,还能似笑非笑低头扯了下睡衣,感觉两处微微古怪,“你偷偷摸了是吧?”

“嗯”,秦 泽喉结滚动,老老实实承认。一手背在身后,指尖难耐地搓捻,靠着回味解馋。

他的目光黏在邬希身上,直到邬希出门去浴室,才抓起邬希丢给他的裤子,急促呼吸。

邬希对浴室还有点梦境阴影,迅速冲了个澡,想了想秦 泽今天不上班,就又做了点额外的准备,然后若无其事地去厨房等早饭。

空气中飘着番茄牛肉粥的浓郁香味,男人背对着他煎蛋,冷不防开口,“刚刚你叫了我的名字。”

是梦话。邬希啧了一声,忽然笑出来,“是吗,那我说没说别的?”

见秦 泽摇头,他两手托腮拄在桌上,用脚趾去蹭男人的腰,“我梦见你变成狗了,好大一只,还特别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