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 泽却并没有多得意,耷拉着脑袋跪在他旁边,似乎也有些萎靡不振。

“怎么了”,邬希缓和态度,抬手扒拉他的肩膀,半开玩笑道,“我都这样了,你不会还没吃饱吧?”

秦 泽低眉敛目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没说,熟练地夹菜喂给邬希,压抑内心的躁动。

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,他不敢奢求更多。能待在希希脚边就满足,一条疯狗配不得和希希并肩而站。

他听得出林枫的意思,按捺不住兴奋,希望是希希授意的试探,但仔细审视揣摩后又觉得不是,失望如山般压下来,叫他更加唾弃自己的贪得无厌。

邬希鼓着腮帮咀嚼,偷眼打量他,觉得他状态不对,又问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先记在心里,明天找机会去问问林枫知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
原本三天的旅游安排被彻底打乱,第二天睡到下午两点钟,邬希头昏脑涨,眯着眼睛勉强爬起来,看了眼手机时间,一下子清醒。

好家伙,他这是跑到东北睡觉来了。

在枕头边看到那盒带来的计生用品,他拆开数数还剩多少,顿时头皮一阵发麻。

还剩8个。秦 泽真的是数着用的。

现在还有异物感挥之不散,要是今天和明天再像昨天那么搞,他这副小身板就要折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了,彻底回不去家。

囫囵揉搓了一把脸,邬希把里面的几枚全都掏出来,一个也不留,揣进口袋溜达出门,找个大垃圾箱全都丢进去,拍拍手浑身轻松。

“干啥呢你?”,身后突然传来林枫的声音,把他吓得一个激灵,险些跳起来。

林枫还过分地哈哈大笑,“做贼心虚!”

赶在邬希打他之前,他赶紧改口转移话题,“晚上去看冰灯,校草跟我家老头子一起去市里踩点,应该马上就回来,最近两天有展会。对了,你想吃冰糖葫芦不?不止有山楂的,花样老多了,有黑枣、地瓜、葡萄、草莓……”

邬希摇头阻止他继续掰手指头报菜名,“我问你点事。”

找个肯定没人经过的犄角旮旯,听邬希把状况一问,林枫紧张地挠着脑袋不知所措,“我就是提了一句你们马上就能合法结婚的事,他啥也没说,别的我也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