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合适的度,过犹不及。被人无微不至地照顾或许听上去不错,但实际上却是被严格控制生活,每个角落都不放过,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会感到窒息。而邬希是个渴望自由的人,被压抑得久了就会反抗逃离,譬如离开邬家。被他控制到无法忍受的地步,终有一天也会离开他。

“对不起”,秦 泽低声道歉,进入了一个死局。

明知道那样不对,但他改不掉,在和欲.念的交锋之中一次又一次落败,溃不成军。

“嗤,你高估我了,我学不会”,邬希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,轻描淡写否认,“就算学得会,我也懒得很,能过当甩手掌柜的生活我干嘛不要?干活多累,肉.偿多好。”

“连赵治恺都看得出我和你在一起很高兴,你在这儿乱想什么呢?”

外公症状恶化,他去医院时虽然惦记着发病的秦 泽,整个人神思不属,但赵治恺在他旁边絮絮叨叨的声音他也不是没听到。

先前还一直想不通赵治恺怎么突然变得不那么针对秦 泽,脾气收敛得太明显,反而叫人感到不安。但那天赵治恺摊开说只是希望他过得好。既然和秦 泽在一起他才真正快乐,那宿敌也可以妥协。

邬希舔了下唇瓣,跃跃欲试地勾着秦 泽给他点颜色瞧,“听见没有,我都在你面前提别人的名字了,生不生气?要不要发火?”

连大毛的醋都吃,怎么可能不醋赵治恺。

话音刚落,速度猛得邬希来不及反应,他两腿并住被扯着脚踝高高提起,求仁得仁,呜呜咽咽地被揍了好几下屁.股,对上秦 泽谨慎审视的眼神,探出舌尖讨好地去给人尝,“哥哥轻点。”

秦 泽眉心直跳,更是发狠地抽上两巴掌,扇得邬希拧腰直往上打挺,想躲又不真的躲,缓过劲儿来又主动凑上去,没几个来回就被揽着腰按在男人腿上,这一下躲都没处躲,只能生生受着。

好不容易被放过,他一手捂住身后,扁着嘴捶秦 泽一拳,“打疼了,一会儿背我回家。”

不止疼,都已经又麻又热,按照他以往的经验,要是这种情况下再跟秦 泽搞事,效果加倍,好几天都别想消停。

啧,刺激。

邬希完全没在怕的,张狂地双手环抱住男人脖颈,“背我回家,我要骑大马。”

“不对”,他笑得厉害,咬秦 泽的耳廓,“不骑大马,骑小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