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他就要俯身过来,是完完全全的行动派,惊得邬希要炸毛,手脚并用地推拒,“知道,我知道!去去去!!”

他撵秦 泽滚蛋,盯着秦 泽起身穿衣服的背影又觉得性感,抬腿用脚趾摩挲脊背那片狼的刺青,像是把恶狼踩在足下。

秦 泽就伏低身体,真的让他踩在背上。

“如果大毛病了,希希会不要它吗?”,沉默半晌,他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沉闷。

大毛病了?邬希一惊,立刻要起身下床,腰一软差点摔下去,被秦 泽眼疾手快接住,急切追问,“它生什么病了?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不早跟我说?”

回邬家之前他把大毛托付给了营养师,应该照顾得很好才对,不过有的病的确来得没道理,就算悉心照顾也难免出问题。

“大毛没病”,秦 泽轻拍后背安抚他坐在床沿,自己蹲跪在他脚边,微微仰起脸,“我是说如果,如果它病了,它发疯咬人,希希会不要它吗?”

四目相对,良久没有说话,邬希渐渐冷静,意识到了他的意有所指。

他拇指按上秦 泽眉心的褶痕,缓慢而坚定地揉开,“不可能。”

“有病治病,我养它我就是它爸爸,它活一天我对它负责一天”,乱丢狗的人连狗都不如。

瞬间秦 泽眼睛就亮了,而后又渐渐冷静,舔了舔犬齿,“可是它咬人,连你都敢咬 ”

哪怕只是假设,他都忍不住汹涌的怒意。咬希希的狗该死,就算希希想留着所以不能弄死,也该打个半死。

回想起之前胆敢对希希动手的发病阶段,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过得这么轻松。至少应该伤叠着伤,每天都记得疼,直到再不敢为止。

焦躁促使秦 泽狠狠咬住舌尖,要见血。邬希时刻盯着他的动静,瞬间伸手捏住他的脸,强硬掰开嘴分开牙齿,把自己的拇指塞进去,“含着,不许咬。”

是他的手,他就算不说秦 泽也不敢咬。含混地答应,老老实实一动不动,焦躁褪去大半。

安静了一会儿,邬希摸摸他的脑袋,叹了口气,“这不是挺乖的吗,秦小狗。”

现在他倒是没那么排斥秦 泽动不动以狗自居了,反正仅限于他们两个之间,比起侮辱,更像是爱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