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种腰,让他要死要活。

意识正飘远回忆起要命的滋味,肩膀就被秦 泽猛地捏住,整个人几乎被提起来,邬希心跳如擂鼓。

不止是紧张。

在秦 泽将他按倒在床边时,除却紧张之外的东西瞬间扩大。

“不……”,邬希瞳孔骤缩,浑身不再是小幅度的哆嗦,而是剧烈震颤,源自于恐惧,“疼,别压着我!!疼 ”

根本不疼,哪里都不疼。被捏着的手腕红都没红,可是他害怕。上一次不仅仅被强迫着吃得太深,而且到后面实在太久了,他根本受不了,求得可怜也完全没有被放过,秦 泽纯粹就是个畜生。

力量相差太悬殊,被按倒他就毫无反抗的能力,哪怕对着秦 泽的脸扇上十几个耳光,也只是让畜生更兴奋。邬希喉头哽咽,箭在弦上,打起了退堂鼓。

氛围似乎一瞬间就冷凝到冰点,秦 泽胸膛上下起伏,缓缓地松开了手。

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但显然受到了当头一棒,跪在地上,久久没有起身。

率先回神的邬希表情僵硬,张了张嘴,想说没关系了继续吧。但热度已经彻底破灭,他说不出口,就伸脚碰了下秦 泽的肩膀,想让人站起来,他可以用手帮忙,总不能再洗冷水。

呼吸放轻,秦 泽小心翼翼地握住邬希的脚,头颅低垂下去,不敢抬头,生怕在邬希的脸上看到一点厌恶或是恐惧的表情。另一只手遮挡住自己丑陋的兴奋,不让它碍邬希的眼。

只不过那么几秒钟的怔忡,邬希没来的及反应,震惊地看着他硬生生把自己掐.软,急急伸手去拽他,“秦 泽!”

没办法想象是怎样的剧痛,他光是看着就受不了,双手用力揉搓秦 泽的头发,语无伦次,“你是不是有毛病,谁让你这样了,你想废是不是,去医院看大夫很舒服?”

他想敲开这人的脑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。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狗东西!

邬希没话说了,表情瞬息万变,坐回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秦 泽,陷入沉默。

他不说话,秦 泽就跪在那不动,直到听见邬希叫他,“上来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