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觉得邬希属于林枫,但曾有很多人认为邬希属于白文晖,只凭这一点就让他难以忍受。

秦 泽语气冰冷,“离他远点。”

主动示好却没有得到理想中的回应,邬希眉心直跳,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非要干涉我正常交朋友?”

不仅是干涉,而且随着关系日渐亲密,这人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像赵治恺说的那样从背后搞小动作,开始明晃晃地要求他斩断社交,一旦不合心意就发脾气。本就不对,还得寸进尺。

秦 泽无视邬希的质问,俯身亲亲他的耳朵,“手断了,所以希希帮忙刮胡子,腿断了的话,希希会帮什么忙?”

热气呼在耳朵里,邬希浑身寒毛直竖,“好好说话。”

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可能只是单纯的提问,换作秦 泽来说,那就是动了不该有的念头。可是白文晖是无辜的,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,不该牵连到别人。

“你用他来威胁我有什么用?我跟他断交很简单”,邬希使劲儿推开秦 泽,有些烦躁。他不想跟秦 泽吵架,但这样下去吵架的日子还多着呢。

“和白文晖断交,然后还会有张文晖、刘文晖、王文晖、宋文晖……唔!呃 !”

车窗玻璃被剧烈撞击出一声钝响。

顾不得后脑勺的剧痛,喉咙被手掌卡住的恐惧使邬希灵魂都感到震颤。以秦 泽的力气,拧断他的脖子轻而易举,若是真的失去理智,今天他就会死在这里。

恐惧很强烈,持续的时间却很短暂,很快就转变为暴怒,邬希莽劲儿上来了连自己的死活都可以不在意,明知道自己两条胳膊加上两条腿一起也很容易就会被秦 泽拿捏,他还是挣扎,照着秦 泽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。

手指骨打得疼,第二下被秦 泽抓握住,拳头包裹于掌心。

卡住脖颈的手始终没有用力。

秦 泽缓缓松开对邬希的桎梏,躲开不让他再动手,“好了希希,扯平了,再打我就要亲你了。”

“滚!”,邬希眼眶泛红地骂他。喉咙并不算难受,但方才那种威胁感挥之不散。

温顺是昔日的表象,恶犬从来不会对谁言听计从,不可能真的滚远。正相反,秦 泽驱车开上一条邬希不认识的路,车门锁得严实,绝不允许猎物半路脱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