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小,几乎是气音。

他不确定秦 泽能不能听见,低垂眼眸审视,目光藏了些许探究。

酒后吐真言就是因为自我控制力下降,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更容易展露真实一面。他想看看秦 泽的反应会是怎样。

空气静默。男人的手劲儿松了松,静静与他对视良久,“……再说一遍。”

邬希以为他没听清,犹豫着再度开口,“我爱你。”

“再说一遍。”

邬希抿唇。

看来是听清了。那这是在做什么,逗他玩?

见他迟迟不再开口,秦 泽眉头直皱,急迫地把脑袋往他怀里拱,求他,“再说一遍。”

脑袋这样往怀里一拱,又硬又扎的头发就直接磨蹭到邬希左侧胸口。邬希上半身猛地弹动,抖得不成样子,手脚并用地挣扎。

被他推开的男人立刻红了眼珠子,眼瞧着要发疯,他还喘得厉害,却顾不得自己身体的异状,赶紧顺毛安抚,“我爱你。”

“再说一遍”,秦 泽不知满足,贪得无厌。

磨着邬希说了不知几十遍,直到邬希咳嗽了两声,嗓子都发哑,他才停止要求,用指骨蹭了蹭邬希的脖子,揉得力气有点大,反而把邬希弄得更不舒服。

邬希已经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随便试探醉鬼,因为醉鬼蛮不讲理,很可能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心中充满悔恨,他用力推开秦 泽,要去外面喝点水润润嗓子,脚尖刚刚伸出去勾上不远处的拖鞋,衣摆又被扯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