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有点,是很严重。已经不仅止于渴求皮肤相贴,更有着强烈的口欲,从唇齿碰到他的皮肤那一刻起就开始失控。

他想要揪扯住秦 泽的头发迫使他停下,但是手指穿插到发间,力度却又放轻,变得更像是纵容的爱.抚。

纵容的下场就是后悔也来不及。

盯着镜子里自己脖颈间密密麻麻的吻痕,有的甚至蔓延到锁骨以下,邬希狠狠咬牙。

已经不是可以穿高领衣服的季节了,这让他怎么办。周六周日两天假,不可能消下去,周一还特么要上课。

罪魁祸首低着头站在一旁,眉眼间似有愧疚。不用猜也知道是装的。邬希知道他其实得意得很,啧了一声,用手肘怼他,“我真是惯的你……”

他试图用遮瑕液遮盖,但是遮完也不能细看,还是能看出端倪,甚至还更奇怪了,折腾半天只得作罢。

去上课的时候印子果然几乎都没消。

邬希的皮肤薄,是那种很容易留痕又很难消下去的体质,夏天被蚊子叮个包都要留大半年的疤,要是秦 泽啃的印子只有零星几个,或许还可以遮一遮,贴个创可贴什么的,但是他整条脖子全是斑斑点点,密集得像雪里满树怒放的红梅。

走在路上,但凡看到他的人清一色都要看向他的脖子,大家都是成年人,就没有不懂的,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凶的,能留这么多吻痕在上面。

林枫看到的时候人都傻了,啥也不敢问,缩着脑袋像只鹌鹑,想装作没看见,但是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那乱飘。

邬希挑眉,“看什么?”

被他这么一问,林枫反而不紧张了,嘴一咧笑得满脸荡漾,“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来上课,强啊,看来我低估了你的身体素质。”

秦校草看着那么禁欲冷淡一个人,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知节制,果然是表面越正经的往往骨子里更野,啧啧啧。

邬希冷哼一声没说话,把先前他落下的帽子从包里掏出来丢回给他。

不用解释,反正就算解释说他们别的什么都没做,林枫也不会信,就算林枫信,那些路人也还是会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