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住嘴唇,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回想起包括秦 泽在教室里打翻水杯吸引他的注意的这次,都是在学习大毛。

不像是暧昧的情.趣,更像是把自己的身份真的定位成了狗。

“……”,邬希头皮发麻,忍不住轻咳一声,走回卧室坐到床上,晃着脚招呼大毛过来,一边逗大毛转圈,一边若无其事地问,“你自己弄一次一般要多久?”

太直接地问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窘迫,而秦 泽竟然陷入沉默,就显得更加尴尬。

静默好半天,秦 泽突然一条腿跨上床,二话不说开始解皮带,惊得邬希连连后退,把大毛往他的方向推,“干什么??”,还有纯洁的小动物在呢。

大毛眨着乌溜溜的眼睛,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,也跃跃欲试想凑热闹。

秦 泽完全无视大毛的存在,甩开皮带,一脸正色,“我没试过,所以不清楚,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试一下。”

“去去去!我不想知道,滚下去!”,邬希骂他,从耳廓一路红到脖子根,“离我远点!”

床总共就这么大地方,秦 泽往他跟前凑,他简直避无可避,视线没地方躲,看得一清二楚。

眼见为实,他现在一万个确信这人没有障碍,健康得很。

就是太离谱了,真有人能吃得下去这玩意吗,反正他不太行,会出人命的。

被他拒绝,秦 泽就没再动弹,放任自己的兴奋不管,整个人非常冷静,只看他的表情,绝对看不出他正在硬着。

这种忍耐力已经超出了邬希的认知范围。他抹了把脸,叹气,“你先去处理一下,等会儿一起出去吃饭。”

把人撵回自己房子解决状况,他额头抵在大毛身上,闭上眼睛。

秦 泽虽然爱骗人,但犯不着在这种事上骗他,所以是真的连自已摸都没有过……这已经不是清心寡欲的程度了,这是不正常。

问题应该还是出在心理上。

不出他所料,秦 泽再度来敲门时,身上带着冷水刚浇过的余韵,显然是没有抚慰,直接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迅速压熄身体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