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男寡女,又没熟到那个份上,理应避嫌。

说完他就要进屋,秦璨却又拦他,不由分说往他手里塞个小盒子,眨眨眼道,“那就帮我把这个交给秦 泽吧,是我给他的订婚礼物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还有事就不等了。”

订婚礼物。邬希冷笑了一下,把东西抛回给她,“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交给他比较好,反正他应该就快回来了,你现在下楼,说不定一出电梯就能碰到他。”

门在她面前毫不客气地关上,秦璨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。

是她看错了,还以为是个好捏的小软柿子,没想到居然带刺。落锁之前那只狗畜生竟还敢朝她乱吠,果然是什么主人养什么狗。

她咬牙切齿,按了一下电梯,看着数字缓缓上升,又犹豫着拐进楼梯间。

算了,还是别撞上秦 泽比较好。

她平时不怵他,但这次情况不同,她在尝试探究他的软肋,一旦把疯子惹急了,后果不堪设想,命她还是想要的。

楼道里的灯亮了又熄。

敲门三下没开,秦 泽老老实实站在门口,鼻尖敏锐嗅到了一丝女士香水的味道。

不刺鼻,但是令他作呕的那一种。

他的脸色瞬间森寒,门却终于在他面前打开。

邬希很平淡地把秦 泽放进屋,什么都没说,在卧室里一边跟大毛玩转圈圈一边等他做饭吃。

沉寂持续了很久,除了大毛发出的动静,就只有厨房偶尔传来厨具碰撞的声响。

冷面没什么难度,煮好调个汁就基本完成得差不多,邬希洗了手坐到桌前,用筷子拨弄了几下面条,见秦 泽始终没有说话的意思,终于耐心告罄,“什么时候订婚?”

秦 泽似乎一直在等他发问,不慌不忙撂下手里的东西,“谁跟你说的,秦璨?”

邬希眯眼,不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