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希没说不可以,秦 泽就顺势进门,又顺手帮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,手上动作忽然一顿,“你晾在那的衣服掉了,我帮你拿去重洗一下。”

邬希正趁他去阳台拉起窗帘换衣服,闻言只当他是要帮忙把衣服丢洗衣机,也没在意,就随便嗯了一声,外衣脱掉后想了想,从床头扯过秦 泽的军训外套。

秦 泽站到洗手池边,挽起袖口露出半截小臂,两手微不可查地颤抖。

冰凉的水浸润单薄的布料,他熟练地揉搓,搓出洗衣液的泡沫,白泡并不细密,稀稀疏疏顺着指缝淌下。

从地上捡到的不止这一件单衣。还有一件搭在他左臂上,是一条内.裤,纯白色,平角棉质,柔软得像一片云,轻飘飘没什么重量。

摸到它,就如同摸到亲密接触的温软皮肤。秦 泽想又不敢多碰,生怕控制不好力气□□发烂。他的犬齿发痒,极度渴望咬些什么。

将单衣冲洗干净重新晾到高处,手上还是湿的,他慢吞吞攥住白色的布料,很快氤氲开一片水渍。

邬希拎着烧水壶出来的时候,晾衣叉正拿在秦 泽手里,上面挂着的东西让他看清就瞬间哽住,扬手一把抢过来。

原来这就是要帮他洗的衣服!

抢到手也没用,显然已经被重新洗过了,被仔仔细细完完全全地摸了个遍。

他连抬头瞪人都做不到,一边将内.裤晾好,提醒自己清心静气,转移思绪,从小腹到腿根都紧紧绷着。

而秦 泽却非常自然地拿起他拿出来的水壶,接完水回屋去插电烧起来,看不出半点心虚。

“我从明天开始就不住外面了,今晚把大毛送回你那”,邬希努力让声音平静,把刚刚换下来运动服丢进洗衣机,“狗需要多陪,可你平时也没空管它……”

“我不在的时候会有人照顾它,玩耍和运动量都会保持健康达标的水平”,秦 泽早就安排好了。

邬希唔了一声,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大毛和老狼不一样,几乎是他从小不丁点一直照顾着慢慢长大的,而且现在也还是没成年的幼犬,一直都很黏他依赖他。

虽然知道秦 泽安排的人不会不靠谱,但就这么把它送到别人手里,他既担心大毛过得不好,又害怕大毛过得太好,没心没肺地把他忘掉。

可是没办法,下周真的很忙,上课的时间比这周多不少,好不容易的空闲时间又要搞班级的团日活动,去烈士陵园扫墓,还要去参加组织部的聚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