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希双手环住他脖颈,额头死死抵住他胸口,闻言耸着肩膀轻笑。

这人明明心跳猛烈得都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,如果不恐高,那是什么?

已经走到栈道最中央,他们甩开了人群相当大一段距离,只有一架无人机在跟拍,低声说话完全不会被收音设备捕捉到。

他两腿故意夹住秦 泽强韧的腰,完全挂在人身上,若有若无地动弹几下,“我重不重?”

见人摇头,他柳叶似的眼尾弧度上扬,里面含着缱绻水雾,“可是你掐我腰的手劲儿好大”,又故意在人耳边自言自语,“据说抱起来可以弄得特别深,不过一般人的臂力做不到。”

走在玻璃栈道上分明是很紧张的事,他却一边说着过分撩拨的话,一边不露痕迹地仔细审视秦 泽的双眼。

墨色的瞳仁里面竟然没有任何情.欲,甚至还在走神,像在沉思些什么。

紧贴着他的身体也毫无反应。

静默半晌,邬希于是闭了嘴不再试探。这些天一直凌乱纷杂的心绪终于落定。

既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,就说明秦 泽不是那个变态舔狗。

而且看这半点波动也无的样子,若非这人曾亲口承认过不是纯直男,他都会以为他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。

是徐秀那天的话让他想错了。

不过这样一来,他刚刚的话就实在过分失礼。刚一走到对面被放下落地,他立刻躲得远了点,嘴唇紧抿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道谢还是道歉。

秦 泽仍是一副思索模样,很大度地放任他匆匆溜走。

目光凝视邬希略显仓惶的背影,秦 泽在严谨地揣摩他刚刚的意思。

吊桥效应他当然清楚,明知希希恐高却故意设置走玻璃栈道这种奖项便是出于他的私心。他不懂爱是什么东西,只想着倘若神明对信徒萌生爱意,或许可以多赐予一些垂怜。

在这之后……希希说的那些话,是在表示对他有欲.望对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