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妖是能看到每个人的心的，薛止的心是纯净的白色，而这个女人的心是彻头彻尾的黑，黑中还带着一丝墨绿与火红。

她心思太多了。

薛止有些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收场。

她从小在村子里长大，她是知道的，村子里的人信仰的都是水底那尊神像，而不是什么河妖。

不过河妖好像是有法术的，应该没关系吧。

“她是罪人！她吃了福水河的鱼！你是附近的吗，如果是，那你应该知道，福水河的鱼不能吃，神像会生气的！”柳如烟大声说道。

周围的村民也认同地点点头，有几个甚至还开口帮腔道:

“是啊，福水河的鱼可是不能吃的，那都是守护神像丰圣物，吃了它们，回头神像发怒，会淹了这里的！”

“对对对！她说的对！吃了圣物的，就应该被淹死！”

“闭嘴！都给我闭嘴！”站在薛止他们面前的族长忽然大声喊道，打断了他们。

河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，轻轻勾了勾手指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鱼从后面“游”过来，绕着他们转来转去，就像在水中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