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止放下手中的牛奶盒子，语气又恢复正常，“高中的事你知道？”

薛童扬了扬脸，没有看她的眼睛，“知道知道，我知道行了吧，怕说出来你没面子，非要问！烦死了。”

“哦”薛止点点头，一点没觉得窘迫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，高中？”

薛童低着头，声若蚊呐，“就，他们去找你的时候，我看到了。”

薛止目光闪了闪，那段时间的事她记得非常清楚，她和周静舟、周静雯见过以后，回了家薛童好像看她哪里都不顺眼，两个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好几架，虽然基本上都是薛童在大喊大叫单方面吵架。

然后没几天，薛童就在外面和人打架，打的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的样子。

他在外面打完了回来又被薛父打，脸上的伤很长一段时间才下去。

薛童低着头，有些不满地扬起声音，“你真是蠢死了，话都不会说吗。”

薛止笑了一声。

薛童猛地转头看她，表情一言难尽，“你怎么了，你被刺激到了？”

薛止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，“你当时，去打他们了？”

今天周静舟在看到薛童的时候，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来着？